一到年底人情往來更多了,到時只能指望下面交上來的租金和收利了。
季老夫人聞言長嘆一口氣道,“終究還是走到這一步了,之前婉清就縮減過一次,現又動一次侯府的人心恐怕是要散了。”
“到時族裡那些人還不知道會生出什麼心思,要是讓他們知道侯府破敗至此,以後想從他們手裡拿錢就更難了。”
“若人心不齊,一個家族差不多就完了。”
季懷川聞言頓時犯了難,這倒是他沒想到的。
正在他絞盡腦汁想究竟該如何是好時,姜采苓忽然出聲道,“只知節儉實在治標不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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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好好利用手裡的銀錢,讓它們錢生錢。”
季懷川聞言狐疑地看著姜采苓,“如何錢生錢?”
姜采苓眼珠微轉說道,“不如先拿一些錢去放印子錢?”
“不行,放印子錢是觸犯律法的。”季懷川想也不想拒絕道。
“可這也是目前最能一本萬利的法子了,律法不過是限制平民百姓的,難道京城真的無人放印子錢?”
“還是那些放印子錢的都被繩之以法了?”
季懷川聞言皺著眉沒說話。
姜采苓知道自己猜對了,果然,她就說就連她那個世界都有人到處放貸,這裡怎麼會沒有。
季老夫人這時接話道,“雖然確有律法規定不得放印子錢,但我也聽說京城有好幾家都在做,有些已經做了兩三年了,也沒見官府把他們怎麼樣。”
“要不讓人去那幾家打探打探,看究竟可不可靠,要是可靠我們也放一些,別說是我們侯府的就行了。”
“現在只能再當一間鋪子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說。”
“只是明年恐怕更難了。”
季懷川聞言沉聲道,“此事還容我再想想。”
“只是當鋪子也不是長久之計,還是得想些賺錢的營生。”
“只是生意上的事我一竅不通,不知該從何下手。”
季老夫人聞言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法兒來。
他們季家壞就壞在人丁單薄,族裡那些沒一個能出頭的。
他們這些女眷也不能在外面拋頭露面。
要是她兒子活得長久些就好了,侯府也不至於如此艱難。
可想這些也沒用。
季老夫人忽然看向姜采苓,試探道,“你還有什麼想法,一併說了吧。”
:()外室成座上賓?這主母我不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