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個心甘情願為祭的人,還需要一個特殊的東西做媒,那東西跟你與那個人之間定有某種聯絡。”
謝婉清聞言眉頭緊蹙,她還是想不出究竟是誰會願意為她捨棄性命,只為讓她重返於世。
靜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光微閃。
其實她心中倒是有個猜想,只是還有些不確定,畢竟這樣的事實在少見。
而且她窺得的真相或許只是冰山一角,還不敢妄下定論。
等她下次再見那人時倒可以再旁敲側擊地問問。
她沉默片刻說道,“不過貧道可以給你做一道安魂固魄的平安符,你帶在身上可以暫時緩解你的症狀,只是治標不治本。”
謝婉清聞言朝靜玄鄭重行禮道,“那便多謝道長了。”
靜玄點了點頭道,“你先去外面等候吧。”
謝婉清微微頷首,隨即心事重重地退了出去。
她走到院中時素心已經不在了,她獨自站在樹下思緒凌亂。
微微寒涼的秋風拂過,吹下片片枯黃的樹葉,從謝婉清身旁翩翩落下。
不知過了多久。
她忽然看見院門口出現一道青色人影。
那人一襲青袍,身材修長挺拔,步履穩健地一步步朝她走來。
“顧宴修?”謝婉清呢喃道。
她這才驚覺原來不知不覺已到未時,正是顧宴修在宮中與她約定的時辰。
她忽然回過神來,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走到她面前站定。
“顧大人。”謝婉清正要給他行禮。
顧宴修卻忽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謝婉清不解地看著他。
“你我之間不必多禮。”顧宴修低沉悅耳的聲音傳入耳中,謝婉清卻覺得彷彿有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響。
謝婉清將目光落在握著她手腕的手沉聲道,“顧大人,男女授受不親,禮也。”
顧宴修聞言身體微僵,收回手道,“抱歉,唐突了。”
隨即說道,“我叫謝夫人來是有一物想物歸原主,你不必避我如洪水猛獸。”
謝婉清聞言眸光微閃,隨即面露疑惑,試探道,“不知是何物?”
:()外室成座上賓?這主母我不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