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仍在閉目祈禱,她也並未出聲打擾。
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微微出神,水波上的燭光映照在他臉上,給他俊朗的臉上增添了了幾分柔和。
也不知他在求什麼,為何要這麼久?
就在謝婉清疑惑時,顧宴修忽然睜眼,正好與謝婉清的視線對上。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滯了片刻,連帶著謝婉清的心都漏了半拍。
謝婉清輕咳一聲連忙收回視線欲蓋彌彰一般望向別處,只是耳根的微紅暴露了她的無措。
隨即她發現顧宴修正一言不發地盯著她。
她有些不自在地看向他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於是狀似無意道,“你方才在求什麼,何至於求這般久?”
顧宴修深深看她一眼道,“說出來就不靈了,我只是想著我多求幾遍,河神或許被我求得不耐煩了,怕我明年還來求,便讓我今年心想事成了。”
謝婉清聞言驚訝地看了顧宴修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怎麼感覺他這人越來越不正經了。
不過卻讓她莫名的安心,冥冥之中她覺得他們是一樣的人。
就在她出神時,顧宴修忽然看向她放在一旁的梅花花燈說道,“花燈上的梅花可是你畫的?”
謝婉清聞言也並未多想,點頭道,“正是。”
“不過這燈籠是我父親編的,這上面的彩色穗子是我母親編的。”
顧宴修聞言笑道,“看來你父親母親也是有心了。”
謝婉清聞言總感覺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這時又見顧宴修拿起他的鳶尾花燈說道,“這上面的鳶尾花是我畫的,燈籠也是我親手編的,這上面的穗子也是我母親編的。”
“上面都有我們家人的期許,不如我們換一換如何?”
:()外室成座上賓?這主母我不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