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食肆的掌櫃。”
隨即他將手上的一個大紙包呈上去說道,“此物是從那食肆裡搜搜出來的,經大夫細查,裡面確實有一味叫阿芙蓉的東西。”
“大夫說了,此物除了治病放入吃食中,確實會傷害人體。”
大理寺丞聞言眼神銳利地看向堂下一臉心虛的姜采苓,厲聲道,“大膽,竟敢在食物中投毒。”
他隨即看向季懷川道,“季侯爺,此事非同小可,侯爺今日恐怕回不去了,只好委屈侯爺暫居大理寺監牢,容本官稟報陛下後再行安排。”
季懷川聞言神色一緊,朝姜采苓望了一眼,在眾人驚訝得目光中一把掐住姜采苓的脖子狠聲道,“誰給你的膽子竟敢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為了一己之私卻是害苦了本侯,早知你是個如此不安分的人當初就不該可憐你一個女子孤苦無依讓你當掌櫃。”
姜采苓對季懷川突如其來地動作猝不及防,聞言雙目睜大難以置信地看著季懷川。
季懷川語氣陰沉,神色十分可怖。
在姜采苓驚恐的目光中湊到他耳邊低聲道,“若你認下此罪不最嚴重不過流放,我還可以暗中助你脫困。”
“可若是我也牽扯進去,可沒有人能助你我脫困了。”
姜采苓聞言猶豫地看著季懷川,眼中閃過一抹掙扎。
季懷川忽然鬆開手,看向大理寺丞開口道,“此事本侯並不知情,乃是手下的人自作主張,是本侯一時失察,頂多有個御下不嚴之錯。”
“那間食肆寺丞大人封了便封了,若本侯早知此事也定會親自將此人送入大牢。”
“只是此事就這樣算到本侯頭上未免太過牽強了吧?”
大理寺丞聞言愣了片刻,隨即神色凝重地看向正大口喘氣的姜采苓沉聲道,“是否有人指使你?還不快從實招來,本官還可從輕發落。”
姜采苓聞言瑟縮了一下猶豫地看了季懷川一眼。
:()外室成座上賓?這主母我不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