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你別與他計較那麼多,這就是個誤會……”
匡承瑞面色沉靜道:“我三弟只是貪玩,不會將他如何的,你不放心可以自己跟去瞧瞧。”
徐騫又不是不知道匡承棟戰場上有多陰狠,哪敢上前阻攔,他只得去求助江指揮使司。
奈何方才郭子易不將江指揮使司放在眼裡,此刻人家自也不會替他解圍,隨意找個藉口便搪塞過去了,最後只得徐騫自己去……
等匡承瑞酒喝到差不多的時候,宴席也終於散了,善後的事自有老爺子和他娘操心。
當他踏進後院瞧見屋內燭火搖曳,想到思思念唸的人兒就在裡頭等他,心裡無比火熱。
今晚值夜的是周嬤嬤和石蜜,瞧見匡承瑞回來,石蜜上前低垂著眼眸,恭敬道:“大爺,大奶奶太過勞累就先歇下了,您是先沐浴更衣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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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承瑞聞著自己身上的酒氣,聲音清冷道:“我先去沐浴更衣,不必人伺候。”
說罷,他轉身進了旁邊的浴房,周嬤嬤走到石蜜跟前,輕笑道:“不錯,姑爺知道愛潔,怕衝撞了姑娘,是個體貼的,夜裡就不用你守著了,灶上溫著熱水,還有粗使婆子在,你回去睡吧。”
石蜜知道周嬤嬤這是顧忌她未經人事,替她解圍,她笑容輕淺道:
“嬤嬤不必擔心,我是不打算嫁人的,明兒就跟姑娘一道梳婦人髮髻去,夜裡伺候這事再所難免,我若不去,萬一有那眼皮子淺,不知死活想勾搭姑爺的,怎麼得了,我得多替姑娘盯著些。”
周嬤嬤頗為欣慰的點頭,她壓低聲音道:“咱們姑娘是個做大事的人,這些小事是得有個人盯著,還是你心細妥帖。”
石蜜比誰都盼著夏裡過得好,這樣她後半生才能安穩有靠。
匡承瑞仔細將身上清洗乾淨,連發絲都不能留有酒味,然後才換上嶄新的裡衣回房去。
床榻上夏裡睡的很是安穩,她閉上眼睛少了往日的神采飛揚,多了些許嬌憨可愛,那瓷白的肌膚在大紅喜被的映襯下更顯嬌嫩。
她也不過才十六歲呢,一想到她即將要替自己主持中饋,掌家理事,匡承瑞就止不住的心疼。
他輕輕掀開被角躺在她身側,聞著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香味兒,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他微微側過身,兩人呼吸相交。
他實在太有存在感了,讓熟睡的夏裡也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間,她能感覺到他的喘息突然重了起來。
夏裡唇角微勾,正要開口,他便親了過來,以壓倒性的姿勢撬開唇齒,久久將她吻住。
他越吻越深,雙手放肆而隨心,微涼的指尖引得夏裡腰間肌膚癢的發麻。
他的唇很溼,很軟,燙的人心發顫,他吻的很急,很兇,最後,她那些沒有講出來的話,全都變成了細碎的呻吟……
:()滿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