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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破情障

內王東來故作不通道:“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一窮二白,除了張臉能看其餘一無是處,白芍姑娘能看上你才怪,打死我都不信。”

楊勇站起身,滿臉不忿道:“我配她綽綽有餘,不信你瞧,我這裡還有她親手做的荷包呢。”

總算是扯到重頭戲了,王東來暗地裡鬆了口氣,繼續說道:“白芍姑娘的繡品我有幸見過一回,那針腳細密的我能認得出來,你給我瞧瞧。”

楊勇喝高了,他不假思索道:“喏~你拿去看……我絕沒有撒謊騙你……”

荷包一到王東來手裡,白芍再也按耐不住,直接踹門入內,她氣勢洶洶道:“楊勇你個賤男人,欺騙我感情,還四處與我潑髒水,看姑奶奶不撓花你的臉。”

楊勇喝多了酒反應遲鈍,猝不及防之下,臉被白芍給抓出長長的血印,她不管不顧的胡亂打著發洩怒火,疼痛讓楊勇稍微回過神來,他奮起反抗,一掌將白芍推了出去。

白芍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幸虧石斛過來及時,立刻伸手將她扶住,白芍回頭瞧見石斛只覺委屈的不行,眼淚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石斛本就憋著氣,見白芍哭的稀里嘩啦,哪裡還能忍得住,他怒不可遏道:“你這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連女人都敢欺負,看我不揍你。”

石斛看著憨厚,卻是自幼陪同世子爺一起習武的,真較量起來,他比野路子的楊勇強的不止一星半點,加之酒精麻痺了楊勇大腦,他反應遲鈍,根本不是石斛的對手。

夏裡見白芍沒有受傷,就不再管她了,接過王護衛長遞來的荷包,直接扔進碳爐裡燒燬。

石斛心裡的惡氣總是要找地方發洩出來,不然時間長了,難免會對白芍有意見。

等他打的差不多了楊勇酒也醒了,他跟灘爛泥似的癱倒在地,瞧了瞧四周站著的幾人,立刻明白了過來,他先是看向白芍,苦苦哀求道:“白芍,你怎麼能聯合外人算計我,你我之間的感情難道不作數了嗎?”

白芍破了情障,又恢復了往日兇悍,她朝著楊勇狠狠啐了一口,惡狠狠道:“你個臭狗屎也敢來沾染本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本姑娘壓根就不認識你,又有何感情可言?”

楊勇瞳孔緊縮,他不可置通道:“你好狠的心,竟翻臉不認人,你送我的荷包還在呢……”

白芍見著夏裡將荷包銷燬,這會兒她沒有任何把柄在楊勇手裡,抬著下巴道:“什麼荷包?你少來汙衊我,我如今正同石斛議親,怎會做荷包給你,定是你想要訛人故意敗壞我名聲,我定要找老祖宗做主。”

楊勇在身上尋摸荷包,忽然想起方才的事,他朝王東來吼道:“護衛長,那荷包我拿去給你看了,你快把它還給我。”

王東來坐在旁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聞言冷聲道:“楊護衛,注意你說話的語氣,荷包我沒見過,但你壞了府中規矩,我怕是留你不得了。”

楊勇面如死灰,他掙扎著爬起身,指著石斛質問道:

“這一切都是你算計的對不對?你就算將我攆走又如何,白芍壓根看不上你,你不過是世子爺身邊的一條狗,永遠都得不到她的心。”

白芍臉色蒼白,雙手無意識攪著衣角,努力抑制住內心的恐慌,大聲辯解道:“不是這樣的,只是我倆太熟悉了,我還沒習慣轉換身份……”

石斛轉頭朝白芍安撫一笑,語氣平靜道:

“他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明兒我就讓我娘去提親,咱倆定下親事,就有一輩子的時間培養感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芍因為他這話心裡踏實了下來,她眼眶滿含熱淚,不住的點頭答應,楊勇只覺異常刺眼,怒不可遏道:“你個沒心肝的賤蹄子,待我如此無情無義,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石斛一腳踹在他肚子上,語氣冰冷道:“你要想死只管亂吠,想活就給我消停點,這裡是國公府,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放肆的地界。”

石斛說這番話時,是背對著白芍她們的,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尖銳的劍,犀利而不羈,與他以往給人的印象完全不符,楊勇一下子沒了與之對抗的底氣。

夏裡並不在乎楊勇結局如何,反正他是不可能留在府裡繼續當差了,如此品行不端,肯定是要被逐出府去,她上前一步,拉著白芍手道:“這裡交給石斛善後就好,咱們回樂壽堂。”

白芍下意識看了石斛一眼,他微微頷首,示意她們先離開。

這幾天白芍因為楊勇的事擔驚受怕,生怕他拿著荷包鬧到老祖宗跟前,若是鬧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