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如此的話,這侯府以後都是夫人當家,她們的好命也就來了。
幾人忙附和,一面在暖閣裡縫衣裳,一面隨時跟小麗看顧一旁躺著珊瑚。
謝明珠躺在蘇晚晚的床上,鋪蓋換了,帳子也拆了,火盆裡的銀霜碳燒得旺旺的,蓋的又是輕薄暖和的雪羊絨被子,那叫一個舒坦。
今日自己在空間的小水窪裡喝了兩口水後,精神明顯大好,可見那水是有養精蓄銳的功效。
她隨即進入空間裡,準備再喝兩口,沒準要不了多久的時間,原主這吃多了生子偏方的破敗身體就恢復了呢!
只是沒想到剛進空間,卻發現白日種下的那幾棵禾苗,如今已經結滿了沉甸甸的穗子,且顆粒十分飽滿。
“這成熟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她忍不住剝了一顆入口,頓時覺得香甜美味,似乎比外面的米還要香不少。
她將這些稻穀收起來,準備進小茅屋將剩餘的種子都種下,卻意外地發現空蕩蕩的貨架上,坐著一隻小雞仔。
這就很不科學,雖沒有辦法解釋小雞仔怎麼出現的,但謝明珠還是給拿下來了。
沒想到小雞仔一下地,就忽然充滿了生命,活潑地朝著屋外的草地去。
所以這空間不但可以種植稻穀,還能養活物?
接下來謝明珠將餘下的稻穀都種好,未了避免小雞仔把種子刨食掉,她還澆了水,等長出禾苗再出去。
但還是不放心,把屋子裡拆下來的帳子拿進去,將禾苗和小水窪都給圍起來,免得小雞仔給糟蹋了。
既然帳子也能拿進來,那謝明珠便將從蘇晚晚那裡收颳得來的財物都放進了空間裡。
但看起來還是太少了。
就是她將蘇晚晚的私庫都翻遍了,錢財是有些,但很明顯不夠過上自理想中的富貴日子。
要是沒得個進項,一輩子都要節衣縮食,這點錢哪裡夠揮霍?
她實在懷疑管家好幾年的蘇晚晚,是不是把錢財藏在了別的地方?
索性也睡不著,直接去隔壁屋子裡將五花大綁的蘇晚晚提溜到房間裡來。
蘇晚晚半癱半軟地坐在地上,看著曾經屬於自己的香軟床鋪上,謝明珠這個賤人肆無忌憚地坐著,眼底的恨意怎麼也掩不住。
“看來今日的體驗沒叫你長記性。”謝明珠微微一笑,搓拳磨掌要起身。
此話一出,白日裡那恐怖的感受再度席上身來,登時嚇得蘇晚晚身體猶如篩糠一般發抖,但嘴裡仍舊不服氣地詛咒著:“謝明珠,你不得好死!”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謝明珠是真想殺了她,可惜這不是末世,她又是貴妾,天曉得那偏愛她的老夫人會不會忽然回來?自己還要留在這侯府裡,不然直接動手了結了。
但雖不能殺了蘇晚晚,但讓她再體驗一下白日的生不如死還是可以的。
蘇晚晚罵出口後,就後悔了,只是此刻謝明珠已經起身朝自己走來了。
雖她笑咪咪的,可蘇晚晚覺得此刻的謝明珠猶如那地獄裡的惡魔一般,叫人恐懼。
“不,你別,我求你了,我錯了,謝明珠我錯了……呃……”蘇晚晚不由自主地開口求饒。
但為時已晚。
等著片刻,謝明珠看著臉色蒼白無血色的蘇晚晚如瀕死的泥鰍一般癱軟在地上,才滿意地鬆開了手。“我問你幾個問題,老實回答。”
此刻的蘇晚晚對自己剛才的出言不遜後悔不已,現在聽到謝明珠的話,生怕嘴巴再不聽使喚,連忙點頭。
“你這幾年沒少大肆斂財,怎麼就囤了那麼一點?”謝明珠直接問出心中的疑惑。
說來蘇晚晚是藉著掌家之權攬了不少錢財,可她得討好老夫人和溫若蘭。
老夫人雖說唸佛不愛金銀,但隔三差五要買玉雕觀音或是檀木念珠去送一送,這些哪一樣是便宜貨?
但那溫若蘭更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
今日瞧中珍寶齋的金鑲玉頭面,改日錦衣坊的成衣她又要幾身,吃的還要山珍海味,但凡怠慢幾分她就擺臉色。
蘇晚晚自小和她長大,半分不敢違逆,只能拼命地討好她滿足她,這樣一來以免她去老夫人那裡告狀。
到時候丟了管家之權,得不償失。
此刻叫謝明珠問起,只一把眼淚鼻涕,好不委屈心酸:“你又不是第一天進府,不知咱們那小姑子是個什麼人物,吃穿用度只怕那金枝玉葉的公主都比不得,我便是攢下一分半分的,都叫她拿了去。還有老夫人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