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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天沒想

系領帶這種事情對她而言早已習以為常,兩人只要在一起幾乎每一個清晨都是這麼過的,只是今天司念給陸紓硯系領帶時,卻總感覺頭頂男人看她的目光好像不太一樣。

陸紓硯貌似一直在看她。

男人目光中帶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在審視,又夾著一些猶豫。

這讓司念不由地想起昨晚。

陸紓硯表現的好像也有點不太對勁,她睡迷糊了竟一見到人就想侍寢,可陸紓硯一開始似乎並沒有想跟她繼續,甚至剛開始還想停下來一樣。

當然最後真的開始後那副素了一個月把人折騰快散架的德行暫且不提。

司念繫好領帶,眉心正因為心中的一點疑惑微微皺起,聽到頭頂一聲:“司念。”

“嗯?”司念下意識抬頭。

陸紓硯對上眼前一張晨起不施一絲粉黛,依然漂亮的不像話的臉。

他薄唇輕啟,似乎想要說什麼,只是在看到這雙清澈動人的眼睛,以及一動不動乖巧等待他吩咐的模樣,話卡在喉間,最終又沒有說出口。

司念等著陸紓硯繼續。

陸紓硯撈起自己的西裝外套:“我上班去了。”

司念有些懵,然後“哦”了一聲送到門口。

新的一天正式開始。

除了陸紓硯提前結束出差回來之外,對於司念而言,一切平凡而普通的一天。

作為陸紓硯的女友,她不用上班。

這倒不是說陸紓硯不許她上班,陸紓硯曾經還提起讓她去隨便做點什麼不用在乎賠錢,是司念覺得陸紓硯女友這班她已經上的精疲力盡,24小時隨時在崗全年無休,不僅付出情緒價值還要付出身體價值,再沒苦硬吃還要跑去上個班,等於一個人同時打兩份工,何必這麼自己折磨自己。

所以像現在這樣每天刷陸紓硯的卡購物spa普拉提,偶爾報點陶冶情操的插花手工課,一天下來劃劃水過得也不慢。

在某種程度上也勉強填平了陸紓硯遲遲不提分手的心酸。

下午,司念剛結束自己的插花課,又來到一家已經定好的手工甜品店。

服務生送上店裡所有特色的甜品,顏□□人地擺滿了一桌子。

司念沒有先動甜品,只是望望自己對面空著的座位又看看手機,等了好一會兒,服務生終於帶領著一個人出現。

來的人遠遠一看到桌上的甜品就先驚呼“你要胖死我”。

司念聽到聲音就一笑,朝如今好不容易才約出來的人晃了晃手機時間:“今天遲到二十分鐘哈。”

蔣一晗一邊放包一邊拉椅子坐下:“我可是翹班出來赴約的!”

她看著眼前一桌子造型精緻的甜品:“我靠司念你這安的什麼心,不行不行我不能吃再胖下去主編要砍死我這輩子都別想當副主編。”

司念瞧著眼裡滿是渴望嘴裡又唸叨著不能吃的蔣一晗,又聽她唸叨“胖了主編要砍死她”:“你們那個主編現在還管胖瘦?”

“以前本來不管的,”蔣一晗對著甜品吞了好幾口口水最後選擇先喝杯無糖紅茶,咬牙,“最近來了兩個小實習生各個瘦的像營養不良,把我正常體型襯得像吹氣球,我感覺主編看我越來越不順眼了。”

司念“噗嗤”笑出聲。

蔣一晗對著這滿桌的甜品實在覺得難受,乾脆叫來服務生全都撤下去,只留一小塊低糖餅乾,司念留了一份提拉米蘇。

桌上琳琅滿目擾的人心神不寧的熱量炸彈被撤走後,減肥人的情緒好像也才隨之穩定下來。

蔣一晗剛唸叨完雜誌社的事,正想問今天是有什麼情況,目光又突然看到司念歪掉的領口下不經意間露出的一枚粉色紅痕,眼睛瞪了瞪:“陸紓硯回來了?”

司念低頭順著蔣一晗視線小臉一熱,然後趕緊把衣領整理好:“嗯。”

“昨晚提前回來了。”

蔣一晗確定是吻痕後面對眼前水靈靈的好友。

想起從前司念還跟她發過誓堅決不付出肉.體,拉手就是最大的尺度,以為是做個短線快速收手,結果現在就跟她買的股票一樣被越套越牢越栽越多,甚至只有在跟好朋友喝下午茶時才能短暫做回一會兒自己,心頭一股愧疚湧上來。

“對不起念念,”蔣一晗對著司唸的吻痕吞了口口水,“說到底這件事,我也有一定責任。”

司念:“什麼這件事?”

蔣一晗:“就,你和陸紓硯的事啊。”

她低頭用小匙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