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不對的地方,可是,可是……”
司念胸口一酸,說不下去。
可是他們昨晚甚至都還那樣親密過。
陸紓硯只能再回頭。
然後他看向眼前所有面具被拆穿後,甚至開始跟他講條件的一雙紅著的眼睛,問:“那你想要什麼。”
司念努力平復情緒告訴自己不要慌,然後抹乾淚,伸出一隻手。
她本來想說五千萬,但是話到嘴邊,對上男人看她時冷得徹骨的眼神,又只好改了口:“五百萬。”
一年一百萬,沒有比這更便宜的了。
對於陸紓硯,他只需站在這裡的不到一秒鐘就能賺到。
對於她,是她最後的祈求和妥協。
陸紓硯目光落在司念伸出的那隻手。
然後他又緩緩睇向此刻跟他喊出五百萬
,司念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臉上表情彷彿是考慮中的和緩。
司念死死揪著那塊衣角,淚眼期待。
直到她聽到頭頂的人平聲開口,清晰的,簡單的,對她吐出兩個字:
“做、夢。”
陸紓硯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司念整個世界都崩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