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搭著丁邵的胳膊把他往旁邊一帶,磚頭砸歪了,正拍到丁邵後背上,打得丁邵生疼,回頭一看,是一夥兒的,這人是放風的,聽見丁邵大喊別跑,以為是要追他同夥,操著磚頭過來就砸,還好拿的是磚頭,這要是刀,他倆都得玩完。那人打完以後也跑,氣得丁邵大罵,要去追。
王家行怕他吃虧,一把拽住,關切的看向丁邵,想問問他到底怎麼樣,想了想還是沒跟他說話,丁邵有點寒心,自己為了王家行捱打,他連句問話都沒有。剛才那麼危險,就瞅著王家行在那兒張嘴,連喊都不願意,看來他真是恨自己,恨不得自己死。
“快過年了,打劫的不少,你那工作該辭就辭了吧。”王家行點點頭,丁邵習慣了和沒反應的王家行打交道,猛一見他有回應,原本還灰暗得不得了的內心世界啪的一下,又點上了盞明燈。
其實王家行也後怕,他們的那個小區臨街,一樓開了門,都是小飯店之類的,來來往往的人特別雜。沒多久就過年了,搶劫的比例也呈攀升趨勢,如果丁邵沒喊他,那磚頭肯定就是砸在他頭上,看那力度不輕,不開花也得流血。
再說,網咖的那些小姑娘天天問他“丁邵怎麼回事兒啊?最近怎麼不來了呢?什麼時候來啊?”他也煩得不行。還有一個女孩昨天又和他表白了,說挺喜歡王家行的,王家行是抑鬱得不行,別說他的性向和別人不一樣,就是一樣,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都堆在一塊兒,他也沒那個心思啊。
辭了網咖的工作以後,考試,過年,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丁邵,王家行也樂得在家窩著,丁邵不來煩他更好,過年的時候丁邵給他打電話拜年,王家行也沒說話。他現在避免一切能和丁某人接觸的機會。
去年在離學校幾站遠的地方,有一家臺資超市開業,挺大的,寒假還沒放,就貼出啟示,要招收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