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成真的,但對於眼前這個情況來說,即使自己把真的拿出來,沒有鑑定人,估計真的也變假的了——
“大王傷重,想來老將軍已經知曉了吧?”
“看來是真的了,不錯,老夫確實有所耳聞”
“老將軍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也不用如此拐彎抹角,大王一去,這王位還不是歸王殿下的?
此去絕對有益無害≈ot;
≈ot;那可不一定,說來大王子、二王子雖然年幼,但也聰穎非常”
“兩位王子雖然都是人中龍鳳,但將軍手中兵權在握,又何懼這些?大王也不過是臨終想見親人一面,老將軍如此阻攔,只怕是說不過去”崔塗定睛看向雀卑“何況,王都風雲變換,路遠了有什麼變動也是麻煩一件”
“……老夫也不是要阻攔,但此去艱險,還是有老夫親自護送為好”雀卑打定主意,姬宮涅中毒頻死,自己在宮裡的人已經確定,絕對假不了,雖然不知道姬宮涅耍什麼把戲,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也是雀卑軍人脾性,要是換成丙宵,定會精打細算,把所有的都算計進去,寧願麻煩一點,也必不貿然行事。
跨進宮門,言默相信自己的臉色也絕對好不到哪裡去,不是蒼白也是鐵青了,胃裡波濤洶湧,難受非常,兩腳象踩在棉花上一樣,站立都成問題。
崔塗持了令牌一路暢通無阻,雖是子醜之時,卻是燈火通明,照的人心惶惶。
“崔將軍?”寢宮門外的一干大臣,嬪妃見到崔塗突然出現驚訝萬分。
“丞相”崔塗衝來人行了一禮。
“這是……?”那人遲疑看向崔塗身後。
言默打量,只見此人四十上下,白麵長鬚,身著官服,腰繫紅帶,地位不低,卻是從沒見過。
“姬宮衍”三字出口,周圍抽氣聲立現。
“叛逆何敢來此?”童音響起,語音鏗鏘,竟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威嚴——
言默看去,卻是一六歲左右的小娃,看他衣著以黑為多,其上的一些圖案,他的衣服上也有,此時被一個蒼白著臉的女人攬在懷中,卻是毫無懼色。
……衍兒,你是陛下唯一的兒子,我北薺未來的王,怎麼能成天和男人渾在一起,我北薺王室直系人丁單薄,衍兒萬不可再如此胡來,如若,如若你真的那麼喜歡我…………
……那個、定王,你是我的堂兄,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