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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三個柱打工要不要?

“可以試試。”伊黑小芭內瞬間出手,身體蜿蜒繞過煉獄杏壽郎,紫色的蛇形雙面刃快速逼近童磨的脖子,轉瞬間已經斬出三刀。

“竟然真的被你給斬到了!”童磨看著自己被斬斷的手指驚訝地叫了起來,又看向齊木楠雄:“我殺了他的話,你應該會幫我說話吧?這可是他先動手的。”

“我不想任何人破壞我的養殖場。”齊木楠雄快速閃身到童磨與鬼殺隊中間,將雙方阻隔。

“嗯?”童磨慢悠悠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邊臉,微笑著說:“如果是楠雄的話,我願意聽哦。”

伊黑小芭內死死盯著童磨受傷的手指,臉色陰沉,童磨的速度太快了,他竟然沒能斬中要害。

“主公沒有讓我們動手,你要將事情搞複雜嗎?”富岡義勇摁住了伊黑小芭內持刀的手。

“嘶——”

鏑丸猛地朝富岡義勇的手咬了過去。

伊黑小芭內一把捏住了鏑丸的腦袋,又輕輕將它放到了自己的頸部,手指在它的身上輕輕撫摸,溫柔安撫著它。

“和鬼混在一起,主公遲早會後悔的。”伊黑小芭內作罷,沒有再發動攻擊。

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暫時留下來幫忙,伊黑小芭內雖然不悅,卻也沒有離開,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不時便冷嘲熱諷上幾句。

“真賣力啊,如果那些鬼知道是柱在飼養這些牲畜,吃掉它們的時候應該會笑掉大牙吧。”

“這可是在上弦二的老巢,真難得你們這麼悠閒。”

“真是太不像樣了,明明有三個是柱,卻好像這裡有四隻鬼一樣。”

煉獄杏壽郎並不在意,時不時還朝伊黑小芭內露出笑容,富岡義勇則更加關注齊木楠雄的態度。

“真想將他變成鬼啊。”童磨幽怨地看著齊木楠雄,說:“不幹活還在一旁冷嘲熱諷,這麼消極怠工,我真的不能吃了他嗎?柱的話,不是女人也勉強接受吧。”

“不能。”

“只吃一條手臂呢?”

“不行。”

“楠雄好嚴格啊。”童磨嘆了口氣,深色萎靡地趴在地上,,身體宛如軟體動物一般。

因為其他鬼被嚇跑了,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忙了一整個晚上。

臨近日出,童磨回到了地下室,富岡義勇卻走到齊木楠雄身邊,和他一起看旭日東昇。

“鬼曬太陽是怎樣的感覺?”富岡義勇問。

“令人討厭。”

“你和其他鬼都不一樣。”

隔著綠色的鏡片,齊木楠雄望著天地被淺淺的綠光籠罩,整個世界逐漸亮堂起來。

他沒有看向義勇,但的確聽到了他的話。

齊木楠雄的聲音很平靜:“在你看來,鬼是什麼樣子的?”

“殺人,吃人,無惡不作,鬼是一種極盡邪惡的生物,是這個世界上最醜陋骯髒的存在。”

齊木楠雄終於看向了義勇,鏡片後的眼神相當複雜。

真直接啊。

富岡義勇在說這話的時候,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嗎?

“齊木楠雄,超能力者。”

聽到富岡義勇這樣說,齊木楠雄忍不住驚訝,對方看穿他身份了嗎?

但很快齊木楠雄便意識到,原來對方只是說他的名字。

富岡義勇抿緊了嘴唇,默默低下頭,神色間有幾分掙扎。

他也有想要復活的人。

那日看著灶門一家復活,他真的觸動很大,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要出手奪走那些花了。

他的內心掙扎著,遲疑著,他的善惡觀在打架。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那些人擁有了呼吸,代表花已經被徹底消化。

錆兔……

明明他才是最該活下來的人……

哪怕用自己的生命去換錆兔的復生……

一顆糖果,被一隻白皙的手遞到了他的眼前。

富岡義勇怔住,呆呆地接過了那顆糖。

“我很少給人糖的,有的吃就快吃吧。”齊木楠雄嘆了口氣,感慨:“你們這裡的人真的和我那邊很不一樣,我們那邊的人沒這麼沉重的心思。”

處於和平年代的人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最大的煩惱也不過是考試不及格或工作錢少事多,最傷心的無非是失戀,什麼生死、什麼家國大義,這些是統統沒有的,好像是距離他們生活很遠的東西。

“鬼肯定會消失的,而且就在你們這一代。”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