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斷掉了。
民宿內,水柱、炎柱與蛇柱圍桌而坐,彼此都很沉默。
燭光燃著,映照出三人臉上如出一轍的凝重。
“那些都是鬼殺隊犧牲隊員的遺物,不知道要殺多少人,才可以湊足那麼多的日輪刀。”許久之後,伊黑小芭內開口,脖子上纏繞的蛇也吐出蛇信,似乎在附和他的話。
“那些人肯定不是楠雄殺的。”煉獄杏壽郎眼神堅定。
“就算不是又如何?他接受了那份禮物。”伊黑小芭內心裡很不爽。
明明白天才對他說了那樣的話,晚上卻接受了無慘那樣惡劣的禮物。
果然,鬼完全不可信,虧他還對齊木楠雄抱有期待。
“楠雄會收下,一定是因為他很需要日輪刀,別忘了,他之前也曾到主公那裡偷刀。”煉獄杏壽郎努力為齊木楠雄辯解著。
伊黑小芭內發出一聲冷笑,“還真是沒法和你說,畢竟你看誰都像好人。你覺得呢?”他看向一直不說話的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看了他一眼,說:“這件事情,必須由主公定奪。”
“你還知道需要主公定奪?也不知道是誰,一直賴在那裡不肯走,如果不是因為今天這事,你們肯定還會賴下去吧?簡直浪費時間。”伊黑小芭內嫌棄地扭開頭。
聽到這話,煉獄杏壽郎露出大大的笑容,志得意滿道:“怎麼能叫賴下去呢?至少我們得到了很有用的情報。”
“的確。”富岡義勇認可。
伊黑小芭內也不得不承認這點:“知道了無慘的真實樣貌以及部分能力……”
“知道了十二鬼月的詳細資料!”煉獄杏壽郎大聲說道。
伊黑小芭內和富岡義勇的眼神“唰”一下盯在了煉獄杏壽郎身上。
煉獄杏壽郎笑著從懷裡掏出一本厚厚的冊子,咧開嘴開心地說道:“這都是我每天和楠雄在一起幹活聊天時問到的,你們沒問嗎?”
伊黑小芭內彆扭地扭開臉,他和齊木楠雄不熟。
至於富岡義勇……
“可以問嗎?”富岡義勇怔怔地看著那本厚厚的冊子。
“當然可以問,隨便聊嘛,你們聊了什麼?”煉獄杏壽郎熱情地問。
這次就連富岡義勇都將頭扭開了,聊天?那是什麼?他根本沒聊!
現世,橫濱。
齊木空助已經做好了第二枚可以融合世界的武器,午夜十二點,是融合的最佳時機。
站在大樓的樓頂,由琴酒隨侍身旁,大樓下面已經被人層層把守。
“呼哧”“呼哧”
波本跑得氣喘吁吁。
“呼哧”“呼哧”
不能釋放,那樣強大的武器,一旦釋放不知道會將霓虹炸成什麼樣!
身為公安,為了自己的國民,波本必須要阻止這一切!
“住手,停下!”波本終於衝到了頂樓。
齊木空助身穿一身白色的燕尾服,露出內裡淺棕的條紋襯衣。
他微笑著,身邊的琴酒已對波本抬起槍/口。
“站在原地。”琴酒冷道。
波本的身子僵住,卻仍不甘地看向齊木空助,大聲喊:“boss,那枚武器實在是太危險了,就算要釋放,至少也要先躲到安全的地方去!”
“你這麼關心我嗎?”齊木空助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
“當然,您可是我的boss,我永遠忠誠於您!”
齊木空助看了他好一會兒,突然嗤笑一聲,嘲諷:“臥底也會有忠心嗎?”
琴酒臉色一變,直接對著波本開出一/槍。
這一槍擊中了波本的右臂,也讓他偷偷拿出的槍掉在了地上。
琴酒大步朝波本走去,一把扯住了他的頭髮,將他摁在地上用槍/抵住了他的頭,冷道:“你敢對先生出手!”
波本發出一聲嘲諷地冷笑,“先生?上一個被你稱為先生的人已經死了。齊木空助,你敢信任他?你篡位的時候,他可是完全沒反抗!”
琴酒眼神一厲,將波本的頭拎了起來,又狠狠撞向地板,鮮血黏著在地面上,也順著他金色的頭髮淌落。
“別將人打死了,琴酒,我和政/府未來說不定還有合作呢。”齊木空助吩咐了一句,又對波本說道:“無能者被篡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良禽擇木而棲,琴酒只是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如果有朝一日他遇到了比我更強的人,我也會尊重他的決定。而在這個世界上,能和我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