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掉紅豆湯,無慘的表情越來越猙獰了。
明明他送的糖果最昂貴、最香甜,明明他給了齊木楠雄不少的甜點,為什麼對方就是不肯吃一口?
那種簡陋的、噁心人的東西有什麼好喝的!
“誒?”灶門炭治郎有些疑惑地回頭看向門外,聳了聳鼻子說:“外面好像有人。”
【滾。】
灶門炭治郎很快又是一怔,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懊惱:“好像又沒人了。糟糕,我好像感冒了,鼻子今天總聞錯。”
“你的鼻子很靈嗎?”趕走無慘後,齊木楠雄也有些好奇地開始觀察炭治郎。
炭治郎自信滿滿:“很靈,我能聞到每個人的氣味兒!”
說著,炭治郎宛如狗狗一般湊近齊木楠雄,輕輕在他的身上嗅聞,又慢慢嗅聞到了他白皙的頸部。
齊木楠雄身體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炭治郎抬起頭,說話時的吐息都灼熱地撲灑在齊木楠雄的脖頸上,語氣興奮又好奇:“楠雄的身上有兩種味道,很特別哦!”
齊木楠雄的身體朝後仰了仰,頸部白皙的面板泛起淡淡的櫻粉色,“別聞了。”
炭治郎將頭縮了回去,指著齊木楠雄的脖子說:“尤其是脖子這裡,另一種味道最明顯了!”
齊木楠雄:……
等夜深了,將無慘揍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