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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白雲山

得開,這樣的女人都能搞到手當他的皮盼。

有天晚上,趙路已經躺床上準備睡覺了。睡之前他拿出手機登上qq,就在一個群裡看到一個叫“煙是寂寞的魂”的人在喊喝酒,他就應約了。他只要是看到群裡有喝酒或者聚會的活動都是比較積極的。他總想著要多交朋友。

“煙是寂寞的魂”說:“不要打冊,不要鬧眼子!”(打冊,漢豐方言,意思是撒謊。)

他說:“不打冊。”

“煙是寂寞的魂”說:“那就到藥廠來。”

他就騎著腳踏車,在藥廠門口的一個小攤上找到了“煙是寂寞的魂”。“煙是寂寞的魂”的家就在藥廠。

兩人點了些燒烤,喝了幾瓶啤酒,“煙是寂寞的魂”結了賬就各自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還在工地上挑混凝土的趙路就接到“煙是寂寞的魂”的電話,他叫趙路晚上去黨校食堂喝酒。

趙路趕到黨校食堂時,他們已經喝起來了。包間裡一共有三個人,“煙是寂寞的魂”介紹,另外一個男的叫“李一吊”,是開弔車的,一個女人叫陸菲,“煙是寂寞的魂”並沒有說陸菲是幹什麼的。

“李一吊”簡稱“煙是寂寞的魂”為“煙”,陸菲則喊“煙是寂寞的魂”為“潘總。”原來“煙是寂寞的魂”真名為潘軍。趙路也就戲稱“煙是寂寞的魂”為“煙總”。

潘軍笑嘻嘻的說:“我們‘李一吊’同志喝酒後最喜歡乾的事就是送手機,手機送不出去就砸掉,他前天已經砸了兩個手機了!”

已經上頭的“李一吊”說:“送手機算什麼,哪天我喝開心了把車都送出去!”

趙路看出來了,陸菲就是潘軍的“皮盼”。喝酒的時候,潘軍要搶陸菲的酒杯替她喝,陸菲也搶過潘軍的酒杯要替他喝。兩人都生怕對方酒喝多了傷了身體。趙路看著兩人情深義重的樣子羨慕得不得了,他又覺得潘軍玩得真開。

他們吃完飯已經喝高了的“李一吊”果然又纏著一個女服務員要送她手機。

有一天晚上,潘軍又喊趙路去喝酒,趙路趕到藥廠,發現和潘軍坐在一張桌子的還有一個人。潘軍介紹說:“這是波哥。”波哥叫阮波,真名網名都叫阮波。阮波提了一壺高度的糧食酒,說:“今夜我們三個的任務就是幹掉這一壺!”

趙路趕緊告饒:“我喝不得白酒,只能喝點啤酒,等下還要騎腳踏車回去。”

潘軍也說:“確實是,他只喝啤酒。”

阮波說:“你也搞個摩托車撒!”

趙路也想買個摩托車。父親在世的時候也跟他說過想買摩托車的願望,可惜他這個願意還沒實現就與世長辭了,但好歹他用上了手機,也算是實現了現代化。有一次趙國州聽到他說想買摩托車,就把自己的舊摩托車作價2000塊錢賣給他,自己想去買新的。趙路就把趙國州的摩托車騎回家了。錢都不用給,直接在他的工錢裡面扣。他覺得2000塊錢買個摩托車也划算,新的得四五千,釗寶那輛鑽豹得六千多,“一切”的豪爵更是花了八千多。結果他才騎兩天,摩托車就被趙國州要回去了,原來他老婆不同意他買新車。

在喝酒這件事上,趙路從不逞能,一直很低調。他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酒喝多了身體也難受。這些時候他參加了很多次聚會,一般都是喝啤酒,他喜歡喝啤酒。實在要喝白酒的時候,他也能喝下兩三杯白酒。但他討厭喝白酒,白酒從入口就讓他感到不舒服。他就搞不明白從古到今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好這一口。

潘軍和阮波把那個五斤裝的酒壺喝得差不多隻剩下一半了,潘軍已經明顯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了,阮波還屁事沒有,臉色如常,說話的時候思路也清晰得很。從這以後,潘軍和趙路就佩服了阮波的酒量,喝酒的場合,都是首先把他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