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梅抬起的手頓了下,抬眸看向她,“怎麼了,漫漫?”
“我覺得有個日子不錯。”姜漫說。
“什麼日子?”沈榮宗問。
“要不這婚期就定在明年十月一號國慶節唄。”姜漫提議道,“天氣正好也不冷不熱,而且也有大把時間慢慢籌備,不用那麼匆忙。”
“我看這個行啊,國慶節是個好日子啊!”沈榮宗眼睛亮了亮,轉頭看向賀青山,繼續說道:“青山,你覺得呢?”
賀青山微微頷首,“可以,確實不錯。”
“行。”沈榮宗又重新看向坐了一桌的所有人,繼續說道:“那沒問題的話我們就這麼定了啊。”
“好的,外公。”姜漫說。
沈榮宗收回視線,偏過頭看向身旁的賀青山,端起茶杯舉在半空,伸手搭在他肩上,好哥們似的說道:“來來來,青山,這麼大的喜事,我們碰一杯,以茶代酒。”
賀青山眉心跳了跳,“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自來熟的性子還真是一點沒變。”
“你這話說的,咱們現在這麼親密的關係,就是一家人,能不熟嗎?”沈榮宗樂呵呵的說道。
“……”賀青山無話可說,但礙著這麼多人看著也不好下他的面子,端起手邊的茶杯,還是跟他碰了一杯。
沈榮宗喝了一口茶,“有時間來我家玩啊。”
“嗯。”賀青山應聲道。
沈榮宗笑了笑,搭在他肩上的手又拍了下他的肩,緊接著收回手。
吃完飯,又再閒聊了會,眾人便起身離開包廂,坐電梯下了樓。
在飯店門口互相道別後,就各自上車離開了這裡回了家。
———
翌日下午。
江淮舟按照慣例過來給姜漫上課,說是上課不如說是帶來自己新出的卷子給她做。
照常待了兩個小時後,他便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了。
姜漫將他送到門口,揮了揮手,“江老師,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江淮舟微微頷首,跟她打了聲招呼後,走到車邊,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繫好安全帶後,隨即啟動車子調頭離開了車裡。
他剛開出一段距離,就見前方路邊站著箇中年女人正在不停招手。
江淮舟看了眼左右後視鏡,發現後面並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所以這人是在朝他招手?
江淮舟見狀緩緩停下車,降下車窗,轉頭看向走過來停下的中年女人,開口問道:“你是在跟我招手?”
李秋蓮眼底閃過一絲激動,可算是讓她蹲到人了,這也說明江淮舟確實在給姜漫上課,當即點了點頭,應聲道:“對!”
“你跟我招手是有什麼事嗎?”江淮舟又問道,“我們並不認識,也從來沒見過。”
“江教授,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李秋蓮笑著說。
江淮舟有些意外,“你怎麼會認識我?”
“哎喲,我女兒是實驗中學的,你之前不是去那裡開過演講,而且你還是學校的名人,我女兒知道你,非常崇拜你,時不時就跟我提起你。”周玉梅解釋道。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出現在這裡,還精準無誤的攔下我的車,你女兒跟你說過我,但你應該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吧?”江淮舟問道。
“你前些天不是也來過這裡嗎,那時候我跟我女兒正好從外面回來看到了。”李秋蓮回道。
江淮舟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又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李秋蓮笑了笑,“是這樣的,江教授,我想請你給我女兒上課,就週末兩天,多少錢一小時你來開。”
江淮舟抬手推了下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想也沒想就拒絕道:“不好意思,我這邊沒時間。”
“可是你不也給姜漫在上課嗎?”李秋蓮連忙道。
“你怎麼知道我給姜漫上課的事情,你認識她?”江淮舟問。
“哎喲,哪能不認識,都一個大院的。”李秋蓮說。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我在給姜漫上課了,那麼我相信你也能明白我確實沒有時間再去給你女兒上課。”江淮舟頓了下,臉上沒什麼表情,繼續說道:“況且我也不缺錢,給姜漫上課也是受人之託。”
“這…”李秋蓮見他態度這般強硬,把話都說死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再勸說他給陸雪兒上課。
“沒有其他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江淮舟說完後不等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