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府中的大小事務,偶爾也會去廚房,親手做些點心,想著給大家解解乏,犒勞一下辛苦巡邏的家丁們。她繫著圍裙,站在爐灶前,專注地看著鍋裡的點心,那模樣甚是可愛。她時而用小勺攪拌一下面糊,時而往灶裡添些柴火,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卻也顧不上擦拭,一心只想著把點心做得美味可口些。
這天,墨曉萱做了幾盤精緻的點心,端著來到庭院裡,正巧碰到唐逸霄和葉文舟巡查回來。她笑著招呼道:“唐公子,文舟哥,你們快來嚐嚐我做的點心呀,辛苦你們這幾日為了府裡的事操勞了。”
唐逸霄聞著那點心散發出來的香甜氣息,笑著走上前,說道:“墨姑娘親手做的點心,那定是美味無比呀,我可得好好嚐嚐。”說著,拿起一塊點心放入口中,輕輕咀嚼著,那滿足的神情瞬間浮現在臉上,讚道:“嗯,真好吃,墨姑娘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葉文舟也跟著嚐了一塊,打趣道:“曉萱,你這手藝,怕是能把這京城的點心鋪子都比下去了,以後要是不當這墨府千金了,開個點心鋪子,生意肯定紅火呢。”
墨曉萱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文舟哥,你就別打趣我了,我做這些呀,就是想著讓大家吃得開心,放鬆放鬆呢,這段日子大家都太緊繃著了。”
正說著,一個家丁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神色緊張,大聲說道:“公子,小姐,夫人,不好了,府門外突然來了好多人,把咱們府門都圍起來了,看那架勢,像是來者不善啊!”
眾人聽聞,臉色皆是一變,剛剛還輕鬆愉悅的氛圍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唐逸霄放下手中的點心,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說道:“走,去看看,莫不是那權臣又想出什麼陰招了。”
眾人趕忙朝著府門走去,一路上,墨曉萱的心“怦怦”直跳,她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腳步卻依舊堅定,跟著大家來到了府門前。
來到府門處,只見門外圍聚著一群人,個個身著華服,卻透著一股趾高氣昂的神氣勁兒。為首的是一個年輕公子哥,手持一把摺扇,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中滿是輕蔑,正對著墨府的大門指指點點,嘴裡還說著些什麼。
唐逸霄上前一步,高聲喝道:“你們是何人?為何圍堵我墨府大門,光天化日之下,難道想仗勢欺人不成?”
那年輕公子哥慢悠悠地收起摺扇,上前幾步,打量了唐逸霄一番,嘲諷道:“喲,你就是那個唐逸霄呀,聽聞你躲在這墨府裡,還拿著什麼不該拿的東西,今日我便是奉了我家大人之命,來看看你到底藏了什麼寶貝,識相的,趕緊交出來,或許我還能在我家大人面前為你美言幾句,饒你一條小命呢。”
墨曉萱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走上前怒喝道:“你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不該拿的東西,我們墨府向來行得正坐得端,你們這般無理取鬧,就不怕王法了嗎?”
年輕公子哥冷笑一聲,說道:“王法?在這京城,我家大人就是王法,你們若不乖乖聽話,今日這墨府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葉文舟站出來,冷靜地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家大人,不知你家大人又是哪位權貴呀?這般肆意妄為,難道就不怕御史中丞李大人知曉了,參你家大人一本嗎?”
那年輕公子哥聽聞“李大人”三個字,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囂張的模樣,說道:“哼,李大人又如何,他可管不了這檔子事兒,我勸你們還是別做無謂的掙扎了,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吧。”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墨府的管家從府內走了出來,他在墨府多年,見多識廣,此刻雖也心中忐忑,但面上依舊沉穩,對著那年輕公子哥拱手行禮道:“公子,我墨府一向敬重各位大人,可您今日這般興師動眾,卻又不說個明白,實在讓我們為難呀,若是您有什麼正當的事由,不妨拿出個憑證來,也好讓我們知曉該如何配合呀。”
年輕公子哥被管家這番話說得有些惱羞成怒,他一甩衣袖,呵斥道:“你這老東西,哪來那麼多廢話,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吶,給我搜府!”
他身後的那群人聽聞,便欲往府裡衝,墨府的家丁們見狀,趕忙上前阻攔,一時間,雙方推搡起來,場面陷入一片混亂,喊叫聲、呵斥聲交織在一起。
唐逸霄心急如焚,他深知這證據若是被他們搜了去,那一切就都完了,他一邊阻攔著那些人,一邊大聲喊道:“你們這是公然行兇,我定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墨曉萱也在一旁幫忙,她雖身形柔弱,但此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