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快步來到府門處,家丁們早已嚴陣以待,手持武器,神情緊張地盯著門外。唐逸霄走在最前面,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警惕與憤怒,那緊握的雙拳因為用力,指節都微微泛白了。
墨曉萱緊跟在唐逸霄身旁,她的臉上雖也帶著幾分凝重,但目光中卻透著一股倔強,小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心裡想著無論如何,今日也要和大家一起護住這墨府,絕不讓那些人得逞。
葉文舟則在一旁低聲對姜萍說道:“夫人,您稍後莫要衝動,先看看他們的來意,咱們再做應對之策。”姜萍微微點頭,她脊背挺直,盡顯當家主母的威嚴,只是那微微顫抖的指尖還是洩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來到府門前,姜萍朝著家丁使了個眼色,家丁會意,緩緩開啟了府門。只見門外站著一群人,個個身著黑衣,神色冷峻,為首的是一箇中年男子,身著錦袍,頭戴官帽,只是那臉上透著一股陰鷙之氣,讓人看了心生厭惡。
那中年男子見門開了,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眾人,隨後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道:“喲,墨府今日倒是熱鬧啊,怎麼,都聚在這兒等著迎接我呢?”
姜萍向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說道:“不知大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我墨府向來遵紀守法,可擔不起您這大駕呀。”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說道:“姜夫人,您這話說得可就見外了,我今日來呀,就是想和墨府討要個東西,聽聞昨日我那幾個手下在這兒受了委屈,還被什麼官員給帶走了,我這心裡呀,著實不痛快呢。”
唐逸霄冷哼一聲,站出來說道:“哼,你那些手下在我墨府門前聚眾鬧事,意圖搶奪證據,還想謀害我等性命,被帶走那是罪有應得,你今日又來,莫不是還想繼續為非作歹不成?”
中年男子把目光投向唐逸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說道:“唐逸霄,你莫要以為有了點證據就能高枕無憂了,在這京城之地,還輪不到你一個流亡之人撒野。識相的,趕緊把那證據交出來,或許我還能留你們墨府眾人一條活路。”
墨曉萱忍不住說道:“你這惡人,憑什麼讓我們交證據,那可是能證明你主子犯下諸多罪行的關鍵所在,你就別痴心妄想了,我們是絕不會交出來的!”
中年男子臉色一沉,呵斥道:“小丫頭,嘴倒是挺硬,今日你們若是不從,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他一揮手,身後的黑衣人便紛紛向前逼近了幾步,那陣仗彷彿下一秒就要衝進來大開殺戒一般。
葉文舟見狀,趕忙說道:“大人,您這般行事,就不怕再驚動官府嗎?昨日之事想必您也清楚,您要是敢在這兒亂來,恐怕後果不是您能承擔得起的呀。”
中年男子微微一怔,似乎是有所顧慮,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囂張的模樣,說道:“哼,官府又如何,我今日就是來尋回我那丟失之物,誰能奈我何?”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氣氛愈發緊張之時,突然,從遠處又傳來一陣馬蹄聲,眾人皆是一愣,紛紛轉頭望去。只見又是一隊官兵疾馳而來,那為首的官員正是昨日幫了墨府的那位,只見他今日依舊面色冷峻,一臉嚴肅,身後跟著眾多官兵,氣勢十足。
那官員來到近前,翻身下馬,看了看眼前的場景,高聲喝道:“你們這又是在作甚?光天化日之下,難道又要聚眾鬧事不成?”
中年男子見又是這位官員,心裡雖有些忌憚,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大人,我等只是來討要些東西,並無鬧事之意啊,還望大人莫要誤會。”
官員眉頭緊皺,呵斥道:“討要東西?我看你這是強取豪奪吧!我昨日就警告過你們,莫要在京城肆意妄為,你們這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中年男子趕忙賠笑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呀,只是這其中有些誤會,我這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大人通融一二。”
官員冷哼一聲,說道:“奉命?奉誰的命我不管,在這京城,就得守京城的規矩,你們若再敢胡來,可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來人吶,把他們圍起來,若有異動,即刻拿下!”
官兵們得令,迅速將那群黑衣人圍了起來,黑衣人見狀,頓時有些慌亂,紛紛看向那中年男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墨府眾人見此情形,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唐逸霄朝著那官員拱手行禮道:“多謝大人再次出手相助,我等感激不盡吶。”
官員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客氣,我身為朝廷官員,自當維護京城的安寧,豈能容你們這般肆意鬧事。不過,你們這事兒我也略有耳聞,那證據事關重大,你們可得妥善保管,莫要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