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此處,我去去就回。”說著,他便起身,跟著信使匆匆離開了宴席,往偏廳走去。
墨曉萱心中滿是疑惑,她知道葉文舟定是有事瞞著自己,可又不好在此時追問,只能擔憂地望著葉文舟離去的背影,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安。
來到偏廳,葉文舟關上房門,神色嚴肅地看著信使,問道:“具體情況如何,你細細說來。”
信使趕忙行禮,然後說道:“葉大人,邊關傳來急報,敵軍近日突然集結兵力,蠢蠢欲動,雖尚未大規模進攻,但形勢已然十分危急,朝廷有意派您即刻前往邊關,視察軍情,提前做好應對之策,以防敵軍突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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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舟聽了,眉頭緊鎖,心中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與危險性。邊關局勢向來複雜多變,如今敵軍這般舉動,顯然是有備而來,此去必定是困難重重,可身為朝廷臣子,守護家國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他沉思片刻後,說道:“我知曉了,你且回去覆命,告知朝廷,我即刻準備,明日便啟程前往邊關。”
信使領命離去後,葉文舟獨自在偏廳中站了許久,他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邊關的局勢,以及該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種種情況,同時,又滿心牽掛著墨曉萱,不知該如何將此事告知她,怕她太過擔心。
待他回到宴席上時,墨曉萱立刻迎了上來,焦急地問道:“夫君,到底是什麼事呀?你可莫要瞞著我。”她的眼神中滿是擔憂,雙手緊緊地揪住葉文舟的衣角,彷彿一鬆手,就會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
葉文舟看著墨曉萱那緊張的模樣,心中一陣心疼,他輕輕握住墨曉萱的手,將她拉到一旁,輕聲說道:“曉萱,我本不想讓你擔心,可事已至此,也瞞不住你了。邊關局勢緊張,朝廷命我明日便啟程前往,去視察軍情,做好應對之策。”
墨曉萱聽了,臉色變得煞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夫君,怎麼會這樣……這太突然了,那邊關戰事兇險,你此去……可一定要平安歸來啊。”說著,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簌簌地落了下來,打溼了她那嬌豔的臉頰。
葉文舟心疼地為她擦去眼淚,安慰道:“曉萱,別哭,我定會小心謹慎的。身為朝廷命官,保家衛國是我的職責所在,你在家中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他的話語雖然堅定,可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卻洩露了他內心的不安,他又何嘗捨得離開墨曉萱,只是這國難當前,他別無選擇。
唐逸霄和蘇婉清也察覺到了這邊的異樣,走了過來詢問情況。葉文舟便將邊關之事簡單說了一下,唐逸霄聽了,一臉凝重,他拍了拍葉文舟的肩膀,說道:“葉兄,此去邊關,定要多加小心啊,我相信以你的才能,定能應對自如,平安歸來的。家中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便是,我和婉清定會盡力相助的。”
葉文舟感激地點點頭,說道:“多謝逸霄兄,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只是今日攪了你這大喜的日子,實在是抱歉。”
唐逸霄趕忙說道:“葉兄說哪裡話,這國事為重,你且放心去便是,我這邊並無大礙。”
眾人又勸慰了墨曉萱幾句,可她依舊沉浸在悲傷與擔憂之中,難以釋懷。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亮透,京城的街道上瀰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透著絲絲涼意。葉文舟身著一身輕便的戰甲,頭戴銀盔,腰間佩著長劍,整個人顯得英姿颯爽,卻又透著一股即將奔赴戰場的肅殺之氣。墨曉萱一夜未眠,早早地便起身為葉文舟收拾行裝,她紅腫著雙眼,強忍著淚水,將一件件衣物、用品仔細地放進包裹裡,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沉重,彷彿那包裹裡裝的不是物品,而是她滿滿的牽掛與不捨。
“夫君,這些衣物你帶著,邊關夜裡涼,可要記得添衣啊。還有這乾糧,都是我親手做的,你路上餓了便吃些……”墨曉萱一邊往包裹裡放東西,一邊輕聲叮囑著,那聲音裡滿是擔憂與眷戀,她恨不得將所有能想到的、對葉文舟有用的東西都一併帶上,可又深知,再多的物品也無法替代自己陪在他身邊。
葉文舟看著墨曉萱那憔悴的模樣,心中一陣刺痛,他走上前,輕輕抱住墨曉萱,將頭埋在她的髮絲間,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曉萱,別太操勞了,我不在的日子裡,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你要相信我。”
墨曉萱緊緊地抱住葉文舟,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道:“夫君,你一定要快點回來呀,我會每日都盼著你,等著你……”
兩人相擁許久,都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