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與知瑤無關。
“她還是個孩子,她懂什麼?她什麼都不懂。
姜政言心中陣陣發冷。
“外人?你把親生女兒當成外人?”
盛婉書覺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就算她當年是我生的,中間斷檔了十八年,你讓我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她當成女兒看待?”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難道不是靠朝夕相處來維繫的嗎?”
“退一萬步講,假如時安也被調過包,另一個與他同齡的孩子才是我們姜家的嫡子,你怎麼辦?”
“把時安趕出去,讓那個陌生的孩子成為咱們姜家的嫡長子來挑相府未來的大梁?”
“夫君,別站在道德制高點來批判別人。”
“你把時安當成最重要的兒子,我也把知瑤當成最重要的女兒。”
“當自己的利益被碰觸時,你的決擇未必會比我理智多少。”
盛婉書知道不該拿時安來做這場比較,可只有把針紮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傷口有多疼。
姜政言已經徹底放棄與一個不辨是非的女人發生這種無意義的爭吵。
“婉書,不管你承認與否,被你精心呵護了那麼多年的姜知瑤,似乎有被養廢的跡象。”
“這次為了你,我會將她從前的錯誤一筆勾銷。”
“再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繼續縱容,你也好自為之吧。”
留下這句話,姜政言轉身離開,氣得盛婉書狠狠砸碎了桌上的茶壺。
她燦爛華麗又被人人羨慕的人生,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團糟?
姜歲歡!
沒錯,就是姜歲歡。
從她被領進姜家開始,便是一切罪惡根源的開始。
虧得她在命人收拾靜心齋時,對那個不受待見的孩子曾生出了幾分憐惜之意。
終是一片真心餵了狗。
這樣討人厭的女兒,這輩子都休想得到她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