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片刻,司辰點頭,“黃金萬兩,只要錢到位,宅子立刻劃到你的名下。”
這次輪到蕭令儀變臉了。
“黃金萬兩,你在與我開什麼玩笑?”
司辰振振有詞地說:“我當日購置那處宅院時的成本價就是黃金八千兩,這兩年京城地價連續高漲,我收你一萬兩已經是非常良心的價格。”
蕭令儀脫口說道:“可我蕭家那棟宅子,當年賣的時候才賣了五千兩,還是白銀。”
要不是她娘揮霍無度,五千兩銀子足夠一家人衣食無憂過一輩子。
短短几年光景過去,司辰竟然獅子大開口,敢要她一萬兩,還是黃金。
這與敲詐有什麼區別?
司辰笑道:“當年的價格我不清楚,反正我從上一任買家手中拿到這處房產時,價格就是八千兩黃金。”
“事實也證明,你蕭家祖宅的確就值這個價。”
“自從有了這處房產,我的生意賺得盆滿缽滿。”
“一萬兩黃金,對我來說已經是非常良心的價格。”
“畢竟蕭小姐是我大晉朝的風雲人物,換做別人,兩萬兩黃金我也不會出手的。”
蕭令儀急了,“可我根本拿不出一萬兩黃金。”
司辰遺撼地衝他攤攤手,“條件我已經開出來了,買與不買,是你的自由。”
“給你的期限只有三天,三天後如果拿不出這筆錢,還請蕭小姐不要再拿身份來壓人。”
話落,對如意樓的夥計下令,“送客。”
蕭令儀和竹月就這樣被如意樓的人灰溜溜的趕了出來。
出了門,竹月氣得直跺腳。
“小姐,那司辰簡直太過分了,居然開出一萬兩黃金這麼離譜的價格,他怎麼不去搶?”
蕭令儀腦子也很亂。
別說一萬兩黃金,以她手中現有的資產,一百兩恐怕也拿不出來。
竹月提議,“不如去找秦將軍借?”
在竹月的印象中,秦將軍對小姐出手向來大方。
小姐妝奩中所有的首飾,都是秦將軍花銀子買的,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蕭令儀瞪了竹月一眼,“淮景今早出了京城。”
如無意外,他這趟出城,是為了解決掉他那兩個不
識好歹的姨母和表妹。
竹月說:“那就等秦將軍回京之後再問他借。
蕭令儀臉色更差了,“他這次出京最少也要三五天,司辰只給我們三天時間,我根本等不到他回來。
竹月急中生智,“不如讓司辰再寬限幾天,等將軍回來了再找他談。
回想司辰剛剛那副嘴臉,蕭令儀覺得,對方未必願意給她這個寬限。
主僕二人失魂落魄的回到蕭府,一進門,管家便神采奕奕地迎過來。
“小姐,魏大總管帶著陛下的聖旨親自登門,已經在此等候了半個時辰。
蕭令儀心尖兒一跳,“陛下身邊的那位魏總管?
管家點頭,“正是!
“現在何處?
“在正廳等候。
“你們糊塗,魏總管來了,怎麼不派人去外面尋我?
蕭令儀加快腳步趕去正廳,就見一位慈眉善目的公公坐在廳內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水。
此人正是御前總管魏福安。
除了魏福安,房間還堆放著幾隻黑箱,不知裡面裝著什麼。
看到蕭令儀風風火火趕過來,魏福安放下茶杯起身行禮。
“蕭將軍,咱家有禮。
蕭令儀軍功在身,是朝廷掛名的四品將軍。
只是初到京城,手中暫時還沒實權。
蕭令儀對此也不在乎。
她要做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女將軍,而是那至高無上的第一女侯。
日後,還要成為人人羨慕的一國之母。
壓下眼底對權利的渴望,蕭令儀恭敬地給魏福安行了一禮。
“我方才有事出府一趟,未能親自出門迎接,還請總管寬恕則個。
作為陛下身邊的心腹,魏福安在朝中的地位很不一般。
這樣的人物蒞臨蕭府,蕭令儀心中冥冥生出一絲期盼。
魏福安笑著說:“咱家奉陛下之命,來給蕭將軍傳一道聖旨。
蕭令儀與府中一眾下人連忙跪地接旨。
魏福安開啟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蕭氏之女蕭令儀率兵趕走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