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小朱氏興師問罪,姜歲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姨母,這個時辰,還沒睡啊?
小朱氏氣不打一處
來,“你在我院子裡嘰嘰喳喳亂喊什麼?
姜歲歡捏了捏小白貓的耳朵。
“還不是因為這小傢伙淘氣不聽話,跑到姨母院子裡撒潑打滾兒,必須狠狠教訓才是。
輕輕在雪團兒的屁屁上拍了兩下,姜歲歡故意虎著臉,“可不許再亂跑了。
小朱氏早就知道姜歲歡把這隻貓寵得有點不像話。
平時好吃好喝好伺候,簡直把它當成了祖宗。
她心中生厭,臉上也不介意表露出來。
“一個小畜生而已,還真把它當成寶了。
姜歲歡揉著雪團兒的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我給它餵魚喂肉喂大蝦,它會撒歡賣萌,討我歡心。
“我用同樣的方式對待某些人,卻會遭來對方的背刺。
“所以說,畜生比人更重感情。
瞥見小朱氏瞬間變得難看的臉,姜歲歡笑著將話題又轉到別處。
“聽表妹說,你二人明日便要離開秦府去找親人。住得好好的,怎麼說走就要走呢?
小朱氏正要將屎盆子往姜歲歡頭上扣,就聽姜歲歡又說:
“得知姨母和表妹明日要走,我這心中甚是不捨。
“便讓表妹留在我院子裡挑些珠寶首飾,就當我為她日後嫁人添的嫁妝。
“姨母,您要不要也去我院子裡挑選幾樣,帶在路上,做傍身之用?
想要罵人的小朱氏頓時對那黃白之物起了貪心。
秦府的人都知道姜歲歡出手闊綽,財大氣粗。
當日在奉安時,母女倆就沒少從姜歲歡指縫裡順東西。
想到今後不能留在這裡繼續佔便宜,小朱氏決定離開前,多為自己討些好處。
“歲歡,這怎麼好意思?
姜歲歡笑得一臉溫柔無害。
“都是自家人,姨母不必與我客氣。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斂財方面,小朱氏從來不手軟。
披了件厚外套,便隨姜歲歡往她院子的方向走。
途中,姜歲歡故作不解地問:“在秦家住得好好的,姨母怎麼就要帶著表妹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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