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家可是百年世家。
唯一的妹妹十七年前嫁入皇宮,成為陛下身邊的第一寵妃。
這樣的門庭,皇城司也敢不給顏面,他周文海必須教對方做人。
“下官以為,抓捕敵國細作一事,可以由刑部和大理寺代勞,皇城司並沒有存在的必要。
“從該部門成立到現在,鳳西爵上朝聽政的次數屈指可數。
“如此不將朝廷規則放在眼中的臣子,為何要對他無限縱容?
晉朝的大權多數都掌握在世家手中。
要不是長公主在陛下心中有點重量,鳳西爵不可能爬到這個位置。
祈郡王?
空有虛名,卻是個連親爹是誰都不知道的野孩子罷了。
這樣的人,沒有資格在朝堂蹦躂。
“周大人,慎言慎言。
姜政言提醒周文海切莫在議政殿內放飛自我。
皇城司眼線無處不在。
掌管皇城司的那位主兒,又是個獨斷專行的狠角色。
從皇城司成立那天,陛下就賜他一塊特殊的令牌。
令牌在手,如朕親臨,背後所代表的份量可是不輕。
周文海非但沒有收斂自己,說出口的話更是充滿了攻擊性。
“我所說之言句句屬實,且各大世家對皇城司的存在早已心生不滿。
“長此以往,必會寒了眾人的心。陛下也不希望他一世英名,被肖小之輩毀於一旦吧。
話音剛落,周文海便捂著腦袋哀嚎一聲。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仔細觀瞧,周文海額頭處不知被什麼利物打破了,正在汩汩向外滲血。
不知是誰大喊一聲:“快來人,有刺客。
然而守護皇宮安全的禁衛軍並沒有任何動作。
各個站在自己的位置,眼觀鼻,鼻觀口,絲毫沒把周文海受傷的事情放在眼裡。
直覺告訴姜政言,某個麻煩人物即將出場。
果不其然,身穿官袍的鳳西爵如入無人之境般踏進了議政殿。
食指上掛著一隻彈弓,晃啊晃,擺明了告訴眾人,周文海受傷,與他有關。
捂著流血不止的額頭,周文海怒不可遏地問:“方才是你拿彈弓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