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孱弱。
尤其是她指下的力
道出奇的大,彷彿下一刻就要薅掉他的頭皮。
強者面前,左毅不得不保命為主。
“廣平侯與南楚主將軒轅恕互相勾結,還利用妻兒被抓主動割讓四座城池。”
“此等惡行不可饒恕,他一家六口被百姓打死也是活該。”
雖然左毅怕得要死,可回想廣平侯兩年前做過的那些缺德事,心中難免又生舊怨。
姜歲歡強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你可拿得出確鑿證據證明廣平侯與南楚勾結?”
左毅目光略有閃躲,“我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他割讓城池就是事實。”
“砰”地一聲,姜歲歡薅著左毅的頭髮將他用力撞在床柱上。
“沒有證據也敢說是事實,忠臣良將就是被你這種蛀蟲害死的。”
左毅接連受到虐待,毅志力逐漸土崩瓦解。
他忍著巨痛為自己辯解,“廣平侯割讓四座城池是不爭的事實,他沒叛國誰叛國?”
姜歲歡眼中一片冰寒,“所以你承認廣平侯叛國只是你的臆想捏造?”
捕捉到左毅眼中的心虛,姜歲歡也意識到當年的事情並不像大眾傳得那麼簡單。
“啪”地一聲,毫無預兆地在他面前打了記響指。
那日在福滿樓,她射到左毅頸間的那根藥針含有致幻成分。
而她的初衷除了往死裡折磨口無遮攔的左毅,同時也在等今日的到來。
在藥物的控制下,就不信左毅不說實話。
響指過後,左毅目光變得呆滯。
姜歲歡輕聲問道:“廣平侯白玄冥究竟有沒有背叛朝廷?”
失去自主意識的左毅神情平淡的給出答案,“我不知道。”
雖然答案在預料之內,姜歲歡還是不可控制的憤怒一下。
“既然不知道廣平侯是否真的背叛朝廷,為何無中生有,謊報朝廷?”
左毅表情依舊呆滯,“我嫉恨他養了四個厲害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