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打破兩人長久以來的熟識有餘親近不足的關係,但他沒有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柳尚清道:“沒能早一些出生,和域主共同經歷那些奇絕之旅,是我的遺憾,但如今,既然知道,生起和域主同遊的心思,實在是我按耐不住的渴望,還請域主成全。”
他就差明說,想和人共修大道,同度餘蔭。
東寒庭的老臉有些微熱,“東寒宮簡陋,怕是不合你心意。”
柳尚清笑得很輕,他踱步向前,“我不在意這一官一室之間,宇宙之大,只想與域主共同遊覽。”
我若是追尋你的腳步,是期望和你在相同的道路上前行,而不是在困守在一座牢籠裡,當個守望人。
東寒庭有所觸動,但還是想說明白:“我有過妻子,有兒女,你沒有拖累,也沒有負擔,何必找我這個糟老頭子。”
柳尚清貼近了人,和人似平只隔著一張紙的距離,他的笑意不曾褪去分毫:“我可稱你寒庭嗎?域主。”
東寒庭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柳尚清得寸進尺地勾起他的手,只是指節相依,卻像是兩顆心緊緊相貼,好似是赤裸相對,尷尬又火熱,“你像美酒一樣醉人,釀造的時間越長越有魅力,你從前在哪與我暫無關係,但現在是我打了這罈子酒,我想喝,域主給嗎?”
露骨的話語,激得人背脊發麻,但東寒庭並沒有不適,他對上柳尚清尚且清澈的眼眸,張開嘴,卻是允了這種冒犯。
東季瑰在監獄星待的時間夠久了,東寒庭讓她回東寒宮好好體悟,他自己卻是帶著柳尚清去尋他另外二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