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心疼還是自責。

不是……

她為什麼要問呀！

程識玥看著他平靜闡述的樣子，感覺得出，他絲毫沒有覺得難過，或者說這就是他的生活常態，只有她……

心臟酸脹到不行。

“那你以後要換個大一點記憶體的手機了。”

程識玥摟住他脖子。

順勢點開他的相機，趁著俞燃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湊過去親他臉頰。

咔嚓！

程識玥利用一切記錄。

她輕手輕腳走進房間，拿過了妹妹的拍立得，坐回餐桌記錄下此刻。

“扯出來。”

程識玥將拍立得遞過去。

俞燃捏住那張相紙，聽她的話，晃了晃，等待成像之後——照片中的她咬著勺子，笑的眯起來一隻眼睛，生動無比。

而他……

眼神一直沒離開過她，溫柔至極。

程識玥只看了眼。

非常滿意。

徑直塞進俞燃手中，“送給你啦。”

她繼續轉頭咬煎蛋，“我每次微博發照片都要從一千多張裡選九宮格，根本存不下，秦霧說我踩到頭頭的粑都要先拍張照，燃燃，你以後幫我存著昂！”

“好。”

俞燃輕笑一聲。

程識玥確實是鏡頭綜合症，她又扒拉過他的手機，選中幾段影片和照片，“這個好看，這個也好看……你單獨發給我，剪進我這次的Vlog！”

“好。”

俞燃說完就開始做。

還非常中肯地提了意見，“我用Sd卡和電腦給你傳，不容易損壞畫質。”

“謝謝燃燃～”

程識玥指腹在回覆訊息。

她沒注意到介面變了，原本按鍵盤的手——直接就按到了接聽鍵，巧的是，她這個時候轉頭仰起腦袋，“親一下。”

俞燃每天都會被她可愛到。

湊過去親她。

程識玥發出“木馬”的一聲。

一轉頭。

她才發現電話接通了。

程識玥看是秦霧的備註，還有……已經十秒的通話記錄，她囧了下，接起來，還覺得秦霧應該沒聽到什麼東西，“秦姐。”

秦霧像是把筆丟了。

“程識玥，你要是大早上把持不住自己了，也不用現場直播給我聽，你覺得呢？”

“我沒有。”

程識玥一手捂臉，時不時往安靜吃早餐的俞燃身上瞥，清了清嗓子，“我還沒回去呢，怎麼了，你要給我安排工作了啊？”

“你猜對了。”

秦霧哼了一聲。

“魔鬼式表演課集中訓練，你最少得給我空出兩週時間來，談戀愛是沒時間的，你最好今天就把嘴親完了。”

程識玥：“……”

“稍微寬恕兩天，你總得給我時間哄哄人家啊！”

秦霧簡直一針見血。

“兩天？”

“你別把他哄成胚胎了。”

程識玥意識到自己馬上要失聯一段時間，回了聲知道了，委屈巴巴地收起手機。

轉頭看向俞燃。

他給她擦了擦嘴角的牛奶。

“要工作了？”

程識玥信誓旦旦，“等我有時間了就去找你，第一時間就去，好不好？”

“沒關係。”

俞燃當然是捨不得的，可想到昨晚的那個電話，他也分享了自己的行程：“我最近也有點忙，要學校外面兩頭跑。”

程識玥這才平衡一點。

還好。

“那我從明天開始打工養你，燃燃乖乖讀書學習～”

俞燃失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