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揮霍光了。

……

次日一大早。

程識玥準備例行每年一次的體檢。

家庭性質的。

況且母上大人都親自發話安排了，她從來也不會耽誤。

程識玥一大早起來。

她沒有吵醒妹妹，一聽她哼唧，就摸摸小姑娘腦袋哄睡了她。

程識玥洗漱好。

畫了個淡妝。

讓人賴了四十分鐘床，她這才回到房間，幫程聞語坐起來，攏了攏她頭髮紮起來一個低馬尾，“起來了，一會兒要去醫院。”

“……困。”

程聞語抱住她撒嬌。

“困也要起床。”

程識玥給她把拖鞋擺好，“快點換衣服，我去遛頭頭了。”

“好。”

程聞語迷迷糊糊應了聲。

程識玥不放心地提醒了句：“不要穿小裙子，有超聲檢查會不方便，穿輕薄一點的內衣，嗯？”

“好。”

程聞語眼睛還沒睜開，坐在床上，點頭，“我知道了阿姐，你去吧。”

“嗯。”

程識玥關門出去了。

好在小姑娘還是讓人省心的，程識玥回來之後，給兩隻小傢伙配好了糧，程聞語就全部收拾好了，戴上手錶就出來了。

“我準備好了！”

“稍等。”

程識玥進了房間。

她提上準備好的托特包，看了眼還在埋頭苦吃的小狗，推著妹妹往外走，“快，一會兒頭頭要生氣了。”

“哈哈哈——”

“汪！”

兩人出門的時間很早，七點半，就算程識玥親自開車到了醫院，三甲私人醫院的規格非常之大，停車位也很好找。

八點一到。

手機準時響起鈴聲。

程識玥接起來，“喂——”

“到了沒？”

裴凌昶心情很好的樣子，“我在七樓電梯口等你。”

“知道了。”

程識玥一掛電話，程聞語就湊過來了，“姐姐，我怎麼好像聽到凌凌哥哥的聲音了？”

“就是他。”

程識玥說完就見妹妹眼神驚喜，“真的嗎？”

“難怪他這個月還沒給我打電話，上次我生日……他還給我寄了禮物，我超級想要的一雙鞋子首發限量款，國內還沒上架呢。”

“你們經常打電話？”

程識玥一下子抓到重點。

“對呀！”

程聞語點點頭，“他總問我你的工作，有沒有男朋友……姐姐，凌凌哥哥是不是喜歡你？”

“不知道。”

程識玥這樣說。

而後她看向妹妹，“不管是不是，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以後關於我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和他說。”

程聞語皺起眉毛。

“可是……”

“凌凌哥哥人很好，而且我收了他好多禮物……雖然他說不讓我還。”

“姐姐和他哪個更重要？”

程識玥認真問她。

程聞語想也不想，抱住她，“你。”

“那就不要說。”

程識玥摟住她，“想要什麼告訴姐姐，至於那些禮物……我會幫你還掉這個人情，打電話聯絡感情可以，關於我的賄賂一律不準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