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程識玥認知很清晰。

“我又沒說什麼。”

盛葭撐著腦袋笑：“你幹嘛這麼著急辯解？”

程識玥：“……”

“我哪有。”

“行。”

盛葭繼續看向最旁邊的男人，發現他神色有些沉默，她開口：“俞燃？”

俞燃這才抬起頭。

他視線中，盛葭和周栩許都在看他，而程識玥……只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沒有慌亂和警告，她只是低下眸子。

喝著手裡的椰汁。

“你有過心動的接吻經歷嗎？”

盛葭鍥而不捨。

而後她想了想，換了個方式詢問：“或者，你有過接吻經歷嗎？”

俞燃一開始沒說話。

半響才道：

“……嗯。”

程識玥皺了皺眉。

她知道俞燃不會說出什麼，但聽到他承認，她心裡警報聲就響起來了，她怕俞燃的神情和眼神不對勁。

節目是要播出的。

會被看出破綻吧……

可惜她猜錯了——

程識玥看過去，俞燃並沒有看著她，而是盯著眼前的露營燈，燈光很亮，他語氣也很輕：

“只有過一次。”

“誒喲！”

周栩許顯然很感興趣。

他看著同樣望著俞燃的程識玥，替大家好奇：“能不能分享一下？”

俞燃搖搖頭。

“……喝醉了，我不記得了。”

他短短几句話，程識玥心情和坐過山車一樣，心臟鼓動的聲音變得平緩而有力，她整個人放鬆下來，靠在椅子上。

俞燃喝了口酒。

他……

好像不能喝吧？

程識玥想起昨晚，他在酒櫃前，喝酒喝到滿臉通紅上頭。

她淺淺勾唇一笑。

俞燃餘光發現女孩兒的笑容，他心臟像是被人不輕不重捏了一下，似是失落又是酸楚。

她知道他不會說的。

他不說。

她不說。

他們可以永遠保留那個秘密。

那天晚上程識玥喝醉了，他卻沒有醉，他清清楚楚記得那天晚上所有的事情，記得她每一個微表情……

記得她柔軟的唇。

俞燃垂下眼睛。

在他的人生裡，第一次，他環抱住一個區別於他的、女孩子的柔軟軀體，他一開始是無措，後來是程識玥的訓斥和不滿……

促使他短時間內學會捧著她的臉頰，吻住她唇瓣……

直至他失眠一整晚上。

“喝醉了親人？”

盛葭疑惑：“不對，有點不符合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