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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情動(h:玩具、失禁、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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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視覺被剝奪,取代而來的是極強的敏感,白若只能感覺到有無數小蟲在攀爬,時而堆積在小腹,時而又在甬道撓過,她只得張開嘴喘息。

&esp;&esp;雙腿被控制著大開,她一想到現在謝釺城就在面前注視自己,體溫又極速升高,拼命想收緊甬道,這樣至少微弱震動的跳蛋還可以緩解更深處的瘙癢。

&esp;&esp;謝釺城望著她,或許是她面前一片漆黑,已經顧不上什麼叫羞恥了,扭腰求歡,他忽然很想幫她擦去臉上的口水,可手到嘴邊又頓住了,最後用一個吻緘默了所有聲音。

&esp;&esp;白若看不見,但舌頭捲進口腔的感覺是很清晰的,謝釺城在吻她。她不由得想到現在他們糾纏在一起,儘管只是舌頭,但總有一種要被他整個吞下的錯覺。或許還因為,他們糾纏著的也不僅僅是舌頭,是互相牽扯的線、逃不掉掌控、還是被排程的感情?

&esp;&esp;嗚咽聲從喉嚨發出,謝釺城的手指重新回到甬道搗弄。跳蛋被中指推到深處,抵上宮口的那一瞬,振動驟然調高,酥麻感迫使白若不得不哭了。西裝被死死攥在手心,他的衣服一定被自己抓皺了,她是這麼想的,不然他為什麼就和報復一樣死死按壓住跳蛋。

&esp;&esp;“嗚哈啊嗯嗯&esp;”

&esp;&esp;她和一條上岸的魚沒有區別了,被吻到剝奪吸收氧氣的權利,即使看不到外界,她依然感覺完全失魂了。身下還是再難承受的快感,腹腔像續滿了水,在騰昇的爽意中催生下,一股急促的氺液在爭先恐後洩出,連帶著尿孔也舒張出來,尿液不受控地噴湧,汙染了透明的淫水夾雜淡黃的顏色。直到她失禁,他才樂意鬆開她,還要趁她趴在肩頭平復呼吸之時故意補刀一句。

&esp;&esp;“尿了。”

&esp;&esp;“嗚哈哈啊不要說”

&esp;&esp;謝釺城垂下眼,他沒有在現在捉弄人的惡劣心思,白若蜷縮在懷裡啜泣,很乖,很像他喜歡的小貓,又差點忍不住去吻她了。手掌心裡還殘留方才被噴濺到熱流,他收緊了手又鬆開,像在回味這一切。明明只是這一個動作,不知為何,褲襠處又緊了半分,但他的頭腦依舊清醒地知道再過半個小時還有會需要開,已沒有時間處理更多,乾脆就選更簡單粗暴的方式。

&esp;&esp;他單手解開了皮帶,解開的聲音很清脆,這讓她能很快意識到他的動作。儘管白若心裡是一萬個不願的,可身體的熱度沒法說慌,都怪這該死的藥,現在每一寸面板都在極度渴望觸碰,明明明明就不是自己所願

&esp;&esp;陰莖沒有對準穴口,反倒是龜頭滑過陰蒂,緩慢滑動。他不是那麼想弄髒自己的西褲,儘管外套早已被扯皺,反倒是這些自以為的行為,總能把她從水裡吊起又按進去,慾望在狹小的空間裡直線升高,她已經忍不住嗚咽。

&esp;&esp;“哈啊哈嗚嗚進進去”

&esp;&esp;謝釺城依舊在小心翼翼磨蹭,前端裹滿淫水,滑溜地不時抵上穴口,又無情地撤走,幾次她都想摸索著把他的陰莖送進去了,可他並不會讀心,面對她的求饒,也只是真的一無所知。

&esp;&esp;“進去?哪裡?”

&esp;&esp;要是可以用唾沫噴死他就好了,但她現在什麼都做不到,只能抓緊了衣物搖腦袋,對著討厭的人說出如此羞恥的話,這和要她的命有什麼區別。

&esp;&esp;可是,幾番磨蹭只起到了助興作用,根本沒有緩解趨勢,尤其是他總是執著於整根收回又滑上,龜頭每每觸碰到穴口都在猛地收縮,恨不得那一秒就把一整個熾熱吸進去。白若忍不了了,迷藥的效果正上頭,擺脫不了性愛的控制,最後只得低頭了。

&esp;&esp;“嗚小、小穴”

&esp;&esp;“抱歉,還有半個小時要開會,我不是很想耽誤時間,進去你會很痛。”

&esp;&esp;她恨不得一拳打上去,找的什麼狗屁藉口,絕對是陽痿了才不進來。

&esp;&esp;可是摩擦的速度也加快了,粘膩的水聲在隱隱作響,她有些受不住地又喘息起來。

&esp;&esp;“哈哈啊嗚”

&esp;&esp;不行了

&esp;&esp;每每蹭過陰蒂,她就感覺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