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添亂"這種話?以前是不可能說的?
"我去生火?"阿瀾起身說?
溫遇立即放下手中的兔子?道?"我來?"
都沒給阿瀾動手的機會?他動作熟練地將火給生了起來?然後跟阿瀾說?"太陽落山了?這山裡有些冷了?你就在火堆旁好好待著?彆著涼了?"
然後又轉身去繼續之前的事?
阿瀾看著他的背影?他好像在努力往無微不至的方向照顧她?
溫遇拎著處理好的兔子從小溪邊走回來的時候?阿瀾目光忽然一凝?盯著他衣襟上小小的一點血跡?"這是什麼?"
溫遇動作微微一滯?而後若無其事道?"兔子血?剛剛不小心弄上去的?"
阿瀾有些不安?但還是應道?"哦?"
只是之後總是時不時就偷偷觀察溫遇?
"你為什麼要一直戴著面具?"阿瀾問道?
溫遇說?"天生一副醜顏?不敢讓人看?就戴面具了?"
阿瀾說?"我想看?你給不給我看?"
溫遇沒有看她?專注翻轉手中的兔子?似乎是笑了一下?"我怕嚇著你?就不了吧?"
阿瀾就沒再說了?
吃過了兔子?阿瀾舉著個火把跑去小溪邊漱了口?然後就回來鑽進了小棚子裡?
越到晚上?外面的風越涼?坐在火邊雖然前面是暖和的?但是風一吹?背上還是會趕緊冷?而且深山老林裡?大晚上也沒有什麼能玩能看的東西?倒是時不時聽見野獸的嚎叫?
阿瀾鑽進去後又有些不好意思?溫遇就只搭了一個棚子?她進來了他就只能在外面?
她探出腦袋去?還沒說話?溫遇就道?"我守夜?你好好休息吧?"
又補充?"我是習武之人?並不感覺冷?倒是你?身子那麼弱?若是讓風吹得著涼了可就麻煩了?"
阿瀾一聽也有道理?就又縮了回去?
只是這才發現?溫遇竟然一直在看著她這邊?所以才會她剛探出頭他就發現了?
阿瀾有些睡不著?睜著眼睛盯著黑暗?腦袋裡想著很多事?
過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聽見外面有點動靜?
遲疑了一下?她放輕動作起身出去?
一看?卻發現溫遇竟然不在火堆旁了?
阿瀾慌了一下?正要喊人?忽然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模糊的影子?
"溫遇?"她跑過去?
溫遇臉上沒戴面具?讓她看見一個側臉?只是光線模糊也看得不大清?再靠近一點?他就已經飛快地扣上了面具?然後語氣如常道?"怎麼起來了?"
"睡不著?"阿瀾說?"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溫遇說?"剛剛聽見這邊有聲音?就過來看看?好像是一隻野獸跑過去了?"
"什麼野獸?"阿瀾有些擔心?想起他們昨晚遇到一頭野豬?溫遇沒防備?差點就受傷?
溫遇走回來?"沒看清?應該是野雞一類的?"
見她面露擔憂?就猜到她在想什麼?道?"昨晚只是個意外?以後不會有了?回去睡吧?放心?不會再出什麼事?"
被他勸說幾句?阿瀾只能又回去了?
進小棚子之前?她回頭往溫遇之前站的地方看了一眼?
第二天阿瀾很早就起來?出去後發現溫遇又不在?
這次她沒有驚慌?先徑直走到昨晚留意的那個地方?
因為天色還早?又是在樹林裡?光線還有些暗?好些東西看不清?阿瀾就彎腰仔細地看?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只是覺得不對?下意識要過來瞧一眼?
忽然?她目光凝住了?
有個地方的土顏色要深一些?再往上一看?有一片葉子上竟然殘留著乾涸的血跡?
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溫遇他怎麼了?
她沒在那裡多待?看清了就趕緊走開?
剛走到火堆邊?溫遇就回來了?手上拎著野物?看見阿瀾?他微訝?"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阿瀾說?"醒了?睡不著了?"
填飽了肚子再出發的時候?阿瀾建議道?"我們往有人的地方走吧?若是附近有城鎮?就進去看看?說不定能遇上厲害的大夫?能給你解毒?"
溫遇愣了一下?才想起來當初告訴她?頭髮白了是因為誤食了有毒的東西?
他道?"沒事?不必去冒險?這毒只不過讓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