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工作?扶著她下了馬車?
外面雖然燃著篝火?但是夜晚天色昏暗?阿瀾又低著頭?還真沒人看出她的不對來?
但是謹慎起見?兩人還是沒往人多的地方走?花月妝對幾個要過來的侍女擺擺手?然後讓阿瀾扶著她朝著另一邊走去?
花月妝不敢走太遠?怕被人發現不對勁?就在火光能夠照耀的邊緣停了下來?
她低聲跟阿瀾說?"一直往裡面走?大概走一刻鐘?那裡有一匹馬?我讓人給你準備的?"
又給阿瀾塞了幾個火摺子?"公主?你小心一些?我會盡量給你遮掩?"
阿瀾沉默須臾?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來?是那支髮簪?皇叔又還給她了?她氣憤的時候本來想扔掉?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扔?
她將髮簪遞給花月妝?"他若是為難你?你把這東西給他看吧?"
花月妝接了?
阿瀾低聲說?"多謝?"
她還想說些什麼?卻終究還是沒說?一轉身飛快地跑了?
有人過來?花月妝強作鎮定道?"我讓薰兒去幫我做些事?"
??
阿瀾藉著月色?一刻不停地往前跑?身上被荊棘劃傷也顧不得?沒到一刻鐘?果然就看見被栓在樹上的一匹馬?
她在這時候開始慶幸當初溫遇教她野外生存技巧的時候她認真記了下來?認準方向之後?她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
"我們中計了?阿瀾不在這裡?"鳴玉沉聲道?
可是再懊悔也沒用?此刻他們已經四面楚歌?靖王早有準備?看來是不打算放他們回去了?
洛長天面上卻不見一絲驚慌憤怒?他很冷靜地道?"我知道?"
"阿肥又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然我們不至於??"話沒說完?忽然意識到洛長天說了什麼?她錯愕回頭?"什麼??"
"我說我早就知道?這不過是一個陷阱?"洛長天抬目?看向不遠處?那是靖王所在的方向?
長劍錚鳴?殺氣翻湧?他拔劍?道?"我來這裡?只為--殺他?"
"殺--??"身後的將領得到示意?發出高昂渾厚的命令?霎時間士兵們渾身血液彷彿都沸騰起來?
他們手持武器?沒有絲毫畏懼?怒吼著朝著周圍包圍了他們的敵軍衝去?
他們是洛長天帶出來計程車兵?早已經不畏懼死亡?
洛長天一馬當先?手中長劍肆意收割著人命?他穿過刀林劍雨?踏過血海屍山?劍尖直指站在最高處的靖王?
"回來?你神魂受損還未痊癒?怎會是他對手??"鳴玉大驚?
洛長天充耳不聞?
鳴玉面色沉凝?見已經無法阻止?只能策馬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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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固的鐵籠子裡?阿肥不斷地撲騰起來?幾乎折騰得筋疲力盡?可是怎麼都出不去?外面的鎖都沒法開啟?
它累得撲倒在籠子裡?幾乎胖成圓球的身體不住地起伏?都快要喘不上氣了?
不知道是第幾次飛起來?忽然它圓圓的眼睛變得明亮無比?接著身體竟然亮起了光芒?
那光先是微弱?接著越來越亮?越來越亮?最後竟然形成一道虛影?
虛影尾端拖著長長搖曳的尾羽?它一抬頭?一聲清越的鳳鳴幾乎響徹了整個鹿月城?
"怎麼回事?"外邊巡邏計程車兵們都一臉驚愕?"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鹿月城中?無數人從屋子裡跑出來?抬頭往天上看?卻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
鐵籠子裡?飛起來的彷彿已經不是一隻胖成球的肥鳥?而是一隻被困的鳳凰?
那虛影越來越大?那光華璀璨的翅膀一張?最終只聽一聲爆裂聲響起?那堅固的鐵籠子竟然散了架四散開來?
府中的巡邏士兵聽見動靜?急忙跑進來檢視?阿肥卻已經趁機從窗戶飛走了?
有人看見一道明亮漂亮的影子從天際飛過?再細看卻什麼都沒有?只以為是錯覺?
阿肥的漂亮模樣沒維持多久?才剛剛飛出高高的圍牆?就啪嘰一下摔了下來?落在草叢中?又變成了一隻普普通通的肥鳥?
它氣得兩隻爪子使勁刨了兩下?將草都刨起來兩根?才辨認了下方向?又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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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瀾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鹿月城?得知兩軍已經開站了?
這個訊息讓她更顯焦灼?她跟人打探交戰地點在什麼地方?但是這些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