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馬的。
勞資要命不要命關你毛事?
你丫的二話不說就打勞資,又是什麼意思?
寧川踉蹌起身,目光憤憤盯著對面出現的三名男子。
三名男子皆穿黑裳,胸口還紋繡“鎮妖”兩個燙金大字。
其中。
站立靠前、收了洛清影那領頭者面容看是兇狠,一雙鷹眸下,有一條長長的刀疤豎拉到下巴。
寧川死死盯著他手中的玄黑小塔,握著拳頭怒喝道:“放開我娘子。”
“嗯?那小妖是你娘子?”
領頭男子眼眸微眯了番。
轉而瞅到寧川旁邊不遠瑟瑟發抖的譚溪禾,頓時暴怒:
“與妖與鬼同伍,誰給你的膽子?”
他恐怖的威壓驟然從體內擴散,蕩起了一陣狂風。
“妖鬼又如何?她們未曾害我,你趕緊放了我娘子!”
寧川此時的憤怒之心已蓋過那威壓,指著領頭男子便是大喝。
“未曾害你?哼,無知!”
“她們只是把你當畜牲圈養,一點一點慢慢蠶食你陽氣而已!”
領頭者像看白痴一樣瞥了寧川一眼,而後抬手一抓,隔空將譚溪禾抓了過去,一同丟在了小塔內。
將小塔掛在腰間後,他帶著旁邊兩人轉身,就要離開。
“泥馬的,勞資叫你放開我娘子!”
寧川怒哮,一個箭步衝上去。
調動腦海中兩輪太陽存留不多的陽火,一拳砸向男子後背。
“咦,還是個特殊能力者!”
男子倏然回身。
看著握拳擊來的寧川,嘴角冷冷一笑:“好你個小子,竟然還敢偷襲我這老前輩,真不知天高地厚。”
說罷,他抬手輕輕抬手一按。
剎那間其身前出現一道半透明水幕。
寧川拳頭落在水幕上,只蕩起了圈圈漣漪,並沒有擊破。
反而拳頭像是陷入泥潭,拔不出,送不進。
被束縛住了。
領頭男子戲謔瞧著憤怒的寧川,再次抬手一拍。
恐怖的力道傳來。
寧川像是被火車撞了一般,倒飛老遠。
摔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夜空下。
領頭男子旁邊一人瞅了瞅寧川,蹙眉問道:“老大,這被妖蠱惑了的人,要不要抓給官府?”
領頭男子思索些許,輕搖了搖頭:“這種人我們又不是沒見過,一心就認定妖不會害他。”
“罷了,念在他修為不易,不跟他計較。只希望往後他能迷途知返,好好運用能力斬妖除魔,為百姓造福。”
男子說罷,率先邁步離去。
……
轉眼,幾天過去。
“娘子,娘子……”
一間小屋裡,茶香悠長。
床榻上,寧川突兀從噩夢中驚醒,滿頭汗水坐起了身子。
看清四周環境後愣了一下。
這裡,並不是青玉廣場。
“寧公子,你醒了啊!”
“別,別亂動,你傷勢還沒痊癒呢。”
這時,故人茶館掌櫃的端著碗藥從門口走了進來。
見到寧川甦醒,他立馬上前安撫。
“掌櫃的,我娘子呢?”
寧川很是激動,抓著茶館掌櫃的手便是急切問詢。
強橫的力道傳來,茶館掌櫃疼得呲牙咧嘴:“公子,我怎麼知道啊。”
“我是在天狗食月第二天清晨去的廣場,看到你躺在滿目狼藉的地面,這才將你帶回的,公子你都昏迷好幾天了呢。”
什麼?
“那,那不是夢,我娘子,真的被那些傢伙帶走了?”
寧川喃喃,轉而迅速起身。
剛下床走幾步又頓住了,苦澀搖了搖頭:“我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如何尋找?”
思索片刻,他朝茶館掌櫃問道:“這幾天,鎮上可有什麼變化,可有大人物前來?”
想起那捉洛清影譚溪禾的三人,他覺得對方身份應該不俗。
茶館掌櫃想了想,道:“縣裡的確新調遣了一名巡檢使過來,其他的就沒了。”
新的巡檢使?
難道是那抓走我娘子的人?亦或者……是他手下?
寧川琢磨片刻,穿上衣裳後,立即趕往巡檢司。
巡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