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聽到展鵬這麼說,算是徹底鬆了口氣。
他朝著展鵬說道:“展叔,這傢伙死的時候說他是受人僱傭,來三樹屯殺我。我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得罪了哪個大人物,竟然弄到了僱兇殺人這一步。”
展鵬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他拍著陳陽的肩膀說:“行,我知道了,這個事情我會嚴查的。你最近也要注意安全。”
這時候,一名下屬跑了過來,朝著展鵬說道:“局長,已經確定了,他們三個人正是在東北劫車殺人的張鵬程團伙。兩個人中槍而亡,至於張鵬程,好像被人踹斷了脖子。”
展鵬聽到這話,眼皮跳了跳,隨後不可思議地打量著陳陽說道:“沒想到你們中還有高手。是誰踹斷張鵬程脖子的?”
旁邊的二愣子立即說道:“就是我們老大,陳陽哥。你都不知道,我們陳陽哥那一腳到底有多帥,飛身而起,‘砰’的一下便把那傢伙踹死了。”
張鵬程一聽更是不可思議,說道:“陳陽,真的是你乾的?”
陳陽苦笑了一下,連忙說:“展叔,你別聽二愣子胡吹。主要是之前張鵬程捱了兩次槍了,他這傢伙也是夠強悍的,捱了槍也不跑,還把我的鼻子給頂破了,又一腳踹了我的要害。到現在還有點疼,我回家得檢查一下,萬一被他搞得斷子絕孫就慘了。”
展鵬連忙說:“陳陽,這可是大事兒。我看一會你就坐我的車,咱們去市醫院裡檢查。另外,你們算是命大,這張鵬程可真不是好惹的。他這傢伙動手狠辣,腦子還聰明。之前他在東北那邊一個武術訓練基地學習過六七年。在基地裡,他不是練得最好的,但卻是搏鬥最厲害的。打架的時候招招往死裡打。有訊息說,他那些一起學武的同學,三個人一起上,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可得千萬小心。”
陳陽又和展鵬說了會話,便把現場交給了展鵬等人。
他和二愣子回到了家中。
家裡面燈火輝煌,陳勝利、劉玉華兩個人焦急地走來走去。
看到陳陽滿臉是血地回來,劉玉華“哇”的一下就哭了起來,連忙上前抱住了兒子。
陳勝利也是著急地詢問有沒有受傷。
陳陽搖了搖頭,笑著說:“放心,爸媽,事情都解決了。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說。”
劉玉華鬆了口氣,趕緊給陳陽打水。
沒多久,二愣子等人各自回家。
房屋裡只剩下莊婷婷父女兩個,以及陳陽一家三口。
這時候莊武已經醒來,他朝著陳陽道謝。
陳陽擺了擺手,開口說道:“大叔,莊婷婷,你們不用這麼客氣。再說了,這個事情論到底該道歉的是我。因為我的原因才引來了那三個匪徒,你們父女倆是遭受無妄之災。”
莊婷婷連忙說:“陳陽,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都聽到了,是有人找他們來殺你。當時你為了救我,把槍都給扔了,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傷,不會被歹徒抓到機會踹了你的……”
說到這裡,莊婷婷低下了頭。
陳陽連忙岔開話題說:“事情都過去了,好在咱們都平安,也不用再提這些事情了。天都晚了,你們就在我們家休息。我們家隔壁是知青宿舍,裡面有兩個空房間,你們可以去住。”
莊婷婷和莊武再一次道謝。
莊婷婷扶著莊武到了知青宿舍裡。
莊婷婷住進了柳思思的宿舍中。她躺在床上,腦子不停地回憶起土地廟前的場景。
她總是想到那一幕,危急關頭,陳陽毫不猶豫地丟下手裡的槍,就為了救下自己。
而且她清晰地看到張鵬程的一腳十分的狠辣,正中陳陽的要害。
作為一個醫學生,莊婷婷很清楚男人的命門是多麼的脆弱。
她十分擔憂。
想了想,莊婷婷起身。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陳陽為了救自己付出了這麼多,自己不能因為害羞就不去提醒陳陽。
這種傷勢必須要及早治療,若是遲了,真的有可能讓陳陽後悔一輩子,再也做不成男人。
莊婷婷穿上衣服,重新往陳陽家中走。
此時陳陽的家中,陳勝利和劉玉華兩個人正苦口婆心地勸著陳陽。
劉玉華擦著眼淚說道:“兒子,樹大招風。我想肯定是咱們家的生意讓一些人眼紅了,所以才會發生這些事情。現在我覺得你就聽我們的建議,找個媳婦壓一壓咱們家的煞氣。”
陳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