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運。
這瞳術極為稀罕,會的人寥寥無幾,好在他得其父親真傳。
猶記得當初,他曾偷偷瞧過一眼父親的氣運,那濃郁的氣運幾乎將父親整個人都籠罩其中,父親也常自詡為天道之子。
“嗯?”姬天宇看向秦天,眉頭微微皺起。這一看,卻讓他滿心疑惑,秦天身上的氣運,比凡人固然要強上許多,卻也不過寥寥幾縷罷了。
不過,其中幾道強者的氣運絲線相互交織,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貴人暗中相助?可若真是貴人扶持才得機緣,為何整體氣運又如此單薄?
若不是貴人幫忙,那這些氣運交織又該作何解釋?姬天宇一時陷入迷茫,這種古怪情況,他還從未聽聞過。
不經意間,姬天宇扭頭看向秦天身旁的蕭彥,這一眼,頓時讓他雙眼圓睜,瞳孔急劇放大。
只見蕭彥周身氣運仿若實質,猶如磅礴雲霧,繚繞在頭頂不散,那旺盛程度,比起他在父親身上看到的,還要更勝幾分。
“這才是天命之子?”姬天宇心中暗忖,不動聲色地收起探查之法,這手段是父親所傳,並未引起旁人注意。
他心底當即打定主意,此人定要拉攏,這般氣運,未來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不過些許運氣,僥倖得了些機緣罷了。”秦天再次拱手,神色坦然,語氣平和。他與姬天宇本無仇怨,此刻說話自然客客氣氣。
“小子,就算你有帝經,可就憑你一個元嬰期的修為,還妄圖挑戰我哥,你莫不是以為我哥沒學帝經不成?”姬雪兒開口便是尖酸刻薄之語。
“帝子實力超凡,能有切磋機會,於我而言自然是難得的學習契機,不容錯過。”秦天姿態放得很低,一來感激之前的搭船之恩,二來那玄武卵他著實志在必得。
若換做其他尋常物件,他或許就一笑而過,權當沒看見。甚至若無極宗沒處於當下處境,他對這玄武卵也未必會有這般濃厚興趣。
“既然秦兄想挑戰,那便來吧。”姬天宇應了下來,目光又不著痕跡地掃過蕭彥,想著秦天身為蕭彥師兄,與他切磋一番,也算結下點善緣。
“不自量力,居然妄圖挑戰帝子。”錢衛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出言嘲諷。
“那我挑戰你如何,你敢接嗎?”秦天眼神瞬間冷厲如刀,毫不掩飾地釋放出濃烈殺意。這段時間以來,他對這幾家勢力厭惡至極,滿心只有殺意。
錢衛被這殺意一衝,呼吸猛地一滯,頓時沒了聲響。他心裡明白,自己絕非秦天的對手。
“你們幾家要是想出手,我允許你們聯手。”秦天身上的殺意愈發洶湧,如實質般瀰漫開來,讓一旁眾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只覺渾身發冷。
這位可不是什麼軟柿子,那可是生擒過太初聖子,斬殺一眾妖族天驕的狠角色,如今更是把那些人都給殺了,。
各勢力此刻恐怕都氣瘋了,自家傳人竟折在一個洞天弟子手裡。
“秦天,不過是得了些機緣,你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今日過後,便是你的死期。”趙子博漲紅著臉,色厲內荏地威脅道。
他們幾家聖地、世家聯手,卻遲遲拿不下秦天,此刻別提多沒面子了。
“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不敢出戰就閉嘴,一群廢物。”秦天不再理會幾人,轉頭看向姬天宇,沉聲道:“帝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