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皮有多醜陋。難得一見?這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顧甜心,你真是伶牙俐齒,你這張嘴,真是招人喜歡。”
輕浮的說著,雲深笑意濃濃。
那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內迴盪,讓人聽著,總覺得會從心底,不自覺的冒出一股寒意。
顧甜心抱著小念恩的雙臂不由的收緊,她看著雲深的眼神,也更多了一抹冷冽和不屑。
“你最好別喜歡我,否則,你會很慘。”
“是嗎?”
“別繞彎子了,我是為了孩子的解藥來的。告訴我解藥是什麼……”
顧甜心聲音清冷,她一句話都不想和雲深多說。那種宛若來自地獄的召喚,寒意叢生,讓她聽了煩。
聽到顧甜心的話,雲深臉上的笑意驟然收斂。
他微微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手銬,又踹了踹鎖著他腿的東西,冷聲開口。“顧甜心,哦不,冷太太,你向來這麼高傲嗎?求人,都沒有一點求人的態度。”
“求?”
低聲呢喃著這個字,顧甜心的臉上,露出一抹妖嬈的笑。
她一雙眸子,定定的看著雲深,“你大概忘了你的處境,是你跟我說的,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覺得我用得著求你。”
“你不求我,怎麼救這個孩子?”
雲深翻臉不認人,為難顧甜心。
這種狀況,顧甜心從掛了雲深的電話時候開始,就早有預料。而冷紹辰,也幫她想好了對策。
顧甜心輕笑著搖頭,緩緩起身,抱著小念恩,不急不緩的在房間內踱步。
“救這個孩子?雲深,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救你自己吧。”
“你什麼意思?”
聽到顧甜心的話,雲深的眸子乍然收緊。
顧甜心的腳步頓住,將小念恩抱的更高了幾分。她將雲深的緊張看在眼底,輕笑著冷喝。
“昨天,我找了專家,給孩子會診,他們說最遲三天,就可以找到解藥,保下他的這條命。”
“這不可能……”
顧甜心話音才落,雲深就連連搖頭。
那藥,是他親手兌在一起的,就算是再專業的醫生,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確定確切的毒藥種類。
“你騙我。”“當時我和你一樣,我也以為他們在騙我。畢竟那麼多的毒藥混在一塊,萬一出了意外,這小傢伙就真的保不住了。他死在別處也就罷了,可要是死在我的戀心別墅,那我
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那你就求我……”
“哈哈!”
顧甜心大笑出聲,將雲深的那些話,都堵在了他的喉嚨裡。
她定定的看著雲深,
笑意盎然的臉上,赫然露出一抹猙獰。“求你,雲深你錯了,現在你應該來求我。”
“呵……”雲深冷笑。
顧甜心對他的不屑視而不見,冷聲開口。
“不信你試試,捂捂自己的心口,是不是一陣陣的心悸?”
“你對我做了什麼?”“沒什麼,就是給孩子驗血的時候,醫生說孩子的血毒性很強。為了防止他研究出來的解藥會有偏差,所以需要小白鼠來試藥。所以,我就偷偷的買通了人,將孩子的毒血
,倒進了你的水杯裡。你現在想想,你今天喝的水……”
顧甜心的話並沒有說完。
可是雲深不傻,聽到這他已然明白。不敢置信的看著顧甜心,他眉頭緊蹙。
“你居然敢給我下毒,你要知道,這裡是軍方,
我要是死在這裡……”“你本來就會死,只不過是早晚罷了。軍方怎麼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受驚過度的女人,從出事到剛剛,一直留在家裡哄孩子,有誰能夠證明,是我對你下了毒手?
”
顧甜心說的坦然,將一切摘的乾淨。
她的眼裡,帶著瑩瑩碎芒,讓雲深也分辨不出,她的話中有幾分真,幾分假。
看著雲深的茫然,顧甜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晃著小念恩,哄著他乖乖的窩在自己的懷裡,而後,她緩緩坐回到椅子上。“雲深,軍方看似牢不可破,可我要弄死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你最好想清楚,是繼續拗下去,還是現在就告訴我,解藥是什麼?畢竟,我早一天拿到解藥,你也
能早一點吃解藥。”
顧甜心說完,緩緩起身,這就要離開。
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