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都沒見過這樣的芙寧娜。
人一旦有的時候被情感所左右,那麼展現而出的,將會是最真實,最毫無保留的一面。
“那麼,芙寧娜小姐,能告訴我,你為了預言做了哪些準備嗎?”
“預言是懸在所有楓丹人頭頂的利劍,各方勢力都在盡力的遏制災難或者自救,就連壁爐之家的孤兒都在尋找拯救故鄉的方法……”
“而你呢,你又做了什麼?還是一如既往的喝著茶,吃著小蛋糕,悠閒的彷彿只是後花園飛進來了幾隻蟲子。”
面對僕人的質疑,芙寧娜反駁道。
“沒有……我沒有悠閒度日,關於預言的一切我也自有辦法,這麼久以來也在為此而努力。”
“就算你質疑我,也沒有資格否定我!”
“楓丹一定會得救的,只要這樣繼續下去,我就可以不愧對任何人!”
斜十字的瞳孔中閃過光芒,其中似乎有血色火焰在燃燒。
僕人順著芙寧娜的話語追問道。
“那麼請問芙寧娜小姐,你做的努力是什麼,從哪裡可以看到?”
“……我……”芙寧娜一下子蔫了。
像是有難言之隱,又像是根本沒有她所說的那些努力。
不管是哪一種,她的啞口無言是事實。
“夠了,僕人女士。我相信芙寧娜女士自有她的用意!”
至少在五百年間的相處同事下來,那維萊特認為,芙寧娜不是那種會看著楓丹被淹沒,自己的子民溶解於水中而無動於衷的神。
那維萊特都這麼說了,僕人自然會給面子。
“好吧,既然最高審判官大人都發言了,那我就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呢?”
“但我還是會保持懷疑,我想應該不止我一人會抱有這樣的懷疑。”
水之神,你要怎麼拯救我們?
僕人目的和大多數愚人眾的執行官一樣,但她想救楓丹也是真的。
冰之女皇允許每一位執行官去追尋自由的意義,當時機到來,自由可以高於命令之上!
這就是為什麼每位執行官都效忠於冰之女皇,但行為方式卻天差地別。
茶會就這樣不歡而散。
直到片刻後,同一個訊息透過不同的途徑,傳到了那維萊特和僕人手中。
僕人得到的訊息是,茶話會中的震動的確來自梅洛彼得堡,但還不知震動原因,只知道梅洛彼得堡正在召回緊急疏散的犯人。
看來問題是解決了。
而那維萊特這邊,則是完完整整的事件報告。
和他猜的差不多,閘門守不住了,胎海水爆發,但又被夜語她們壓制了回去。
這也是為何那維萊特感知到胎海水爆發而不慌的原因?
他是知道夜語身份的。
有天理在,小小胎海水還能翻天不成?
只是這報告裡的花散裡是水神小姨是什麼鬼?
看完報告後,那維萊特眼神古怪的看向芙寧娜。
“芙寧娜女士,你知道自己有個小姨嗎?”
“哈?”芙寧娜直接被問懵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
事情得到了解決,夜語她們在梅洛彼得堡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隨時可以返回水上。
但夜語說啥也不肯現在就走。
原因嘛,自然是因為希格雯。
“嘿嘿,希格雯,希格雯……好想把你拐回家呀!”夜語抱著希格雯不鬆手。
“喂喂,夜語小姐,當著我的面拐我的護士長,這樣真的好嗎?”萊歐斯利是來送送夜語她們的。
結果誰知道夜語想把他護士長拐跑?
“什麼你的?花散裡都是水神小姨了,一家人還至於分那麼清楚嗎?”夜語振振有詞。
“如果:()原神:我是天理,不是你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