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冰霜已經把陸星河侵蝕殆盡,整個人都化作了冰雕,小烏龜也一樣。
陣靈看著自己的傑作,似乎十分滿意,眉宇間露出了微笑。
“前輩,怎麼辦?”
靈海深處,陸星河和龜寶寶的靈魂在瑟瑟發抖,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放心,一時半會你們的肉身不會有事,我用特殊的方法幫你們鍍了一層膜,暫時保護了起來。”白衣沉思道。
“這冰霜到底是什麼東西?好像什麼都能侵蝕一樣,連藏靈手也無法吸收。”陸星河害怕道。
“這是道的力量。”白衣道。
“道?”
“沒錯,道的力量凌駕於所有靈氣之上,你可以理解為靈力蛻變後的存在。”白衣解釋道。
陸星河蔫了,自己好像很幸運,還沒了解這個世界就接觸到這個世界的頂尖力量,不幸的是自己是受害者。
“那咋辦?時間久了我和龜寶寶不會噶了吧?”陸星河害怕道。
“嗚嗚。”小烏龜眼裡泛著淚花。
“怕什麼。”白衣鄙夷道。
“前輩有辦法了?”陸星河和小烏龜大喜道。
“暫時還沒有。”
陸星河和小烏龜臉一垮,要不是打不過,非得教訓白衣一頓。
“你們什麼神情,大不了換具肉身嘛。”白衣無所謂道。
“不要,我就要我自己的。”陸星河委屈道。
小烏龜也急忙點點頭,附和道。
“先等等,看看它接下來的行動,我記得這類智慧型的靈物誕生是要接受雷劫的洗禮的,我們還有機會。”白衣道。
“雷劫?如果把我們也包含在雷劫裡那雷劫不是幾何倍增加嗎?那我們不是死定了?”陸星河大驚道。
白衣十分鄙夷道:“你知道的東西它會蠢到發現不了嗎?雷劫降臨時,它早就把你們丟得遠遠的,它又不傻。”
陸星河尷尬的撓撓頭,忘了這茬,心中頓時燃起活著的希望:雷劫,我愛你,快來啊。
“別高興得太早,萬一它嫌麻煩把你們擊碎了,那樂子就大了,祈禱它會把你們當藝術品一樣呵護著吧。”白衣潑冷水道。
一秒天堂一秒地獄,陸星河和龜寶寶互看了一眼欲哭無淚。
與此同時,冰靈城城主府內,氣氛逐漸緊張。
“兩位主任,那這是沒得商量了。”巫無霍臉色陰沉,肅殺的氣息緩緩外放。
“四大學院不會插手任何勢力的內鬥,但四大學院負有救助任何百姓的權利,維護這片天地底層人民生命安全保障,你們如何打是你們的事,但百姓不行。”
“我們修士本就佔有這片天地近九成的資源,難道連百姓們最後和唯一的性命也要掠奪嗎?”
“不要忘了,我們也是普羅大眾的一員,任何踐踏百姓的性命都是不允許的。”姚政嚴肅道。
“姚主任,你是在說教嗎?這世上本就弱肉強食,弱者就應該服從強者,包括性命,你就難道沒殺過人嗎?”巫無霍嘲諷道。
“殺過,但都是該殺之人,修行路上紛爭殘酷,說沒殺過是自欺欺人,但你的行為是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這性質不一樣。”姚政道。
“百姓的命是命,那修士的命就不是?你這是歪理。”巫無霍道。
“修士逆天而行,百姓順流而生,兩者本就不能混為一談,今天你殺一城人,他日滅一國,長此以往,人類將滅絕,修士的氣運也將走到盡頭,你認為修士還有未來嗎?”姚政道。
“百姓是修士的根基,修行修行,何嘗修的不是德行,天地規則同樣庇護尊重萬物的修行者,而殺戮成性的人,業火纏身,天地棄之。”
“你已經到達了這個境界,難道就感應不到天地悲鳴嗎?”
“這重要嗎?反正我不需要。”巫無霍無悲無喜道。
“看來我們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啊。”姚政無奈道。
“哦,姚主任這樣是準備插手我冰靈城內部事宜咯?”巫無霍道。
“根據協議,我們有權制止這片天地上任何勢力的屠殺行為。”姚政平靜道。
“你們無非就是仗著實力強大任意插手別人內部事宜的藉口罷了,你們怎麼保證就不會藉機解決威脅你們的人?”巫無霍反問道。
“只要是人就會存在過錯,這點我們四大學院並不否認,你說的情況也是存在的,否則當年我們就會直接介入,而我們一直致力減少這類的事情發生,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