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城軍線正在建造中,東面有水滸城軍線可抵禦三國聯軍,可西面就不好說了,若是歧天皇朝和三國聯軍同攻大秦,那可就真的不好玩了。
玄天府城邊上,在靠近大秦疆土的那裡,曾經有一座小鎮,也是頗為繁華,雖然鎮中百姓說不上是富得流油,但最起碼不會餓著自己的肚子,但如今卻漸漸消失,被掩埋在那萬里無垠的黃沙之下,此處雖沒有大戰,但玄天府城駐軍也是不時地前來,裝作攻打肅州武戈郡的樣子,卻是讓肅州百姓恨得牙癢癢,但最受苦的還是那座處於邊境的小鎮。
曾經的繁華不再,如今卻只有一個小小的酒肆,在賣著大秦獨具特色的火雲燒。
風起雲飄,捲起陣陣黃沙,瀰漫在天地之間,那處酒肆的旗也隨著狂風席捲,烈陽高懸,往來的客商也免不了在此處討杯酒喝,即便有不喜飲酒的客商,此處也備好了解暑涼茶。
雖然如今戰亂,但這酒肆老闆卻並沒有離開的打算,來往客商也對這老闆有點兒瞭解,老闆叫做王吉,與他熟悉之人都叫老王、或者老吉,卻是個慈眉善目的中年,與人一看便是想要親近一番。
“老王,來兩壺火雲燒,一碟兒小菜。”此時,酒肆外走來兩個中年人,其中一人頗為肥胖,大馬金刀地坐在無人的一處,似乎可以看到,他臉上的肥肉在顫抖。而他身後則是一名面容冷漠之人,手中時刻抱著一杆紅纓長槍,進來後便坐在那胖子對面。
“喲!張胖子,你倆這是哪兒發財去了,我記得以往都是要一壺的吧,今天走了狗屎運了?”想來王吉與張胖子也是熟悉之人,當即笑道。
若是秦堯白在這裡,定會感到驚奇,這兩人赫然便是當初與他同下天字號大墓樓蘭古國的張胖子和七月流火,這些年卻是從未聽到這兩人的訊息,卻是不知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而此時,遠處黃沙之上,竟有一匹白馬在緩緩前行,而馬上之人英姿勃發,一襲白衣宛如自畫中走出一般,面容異常俊秀,嘴角處還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好吧!
收回若是……
秦堯白卻就在這裡。
“唉!發什麼財啊!還是那個老樣子,吃不飽,但也餓不死,將就著過唄!誰讓這世道,就是天生的亂世啊!”張胖子苦澀一笑,不知為何卻是想起了那次在樓蘭古國中的那張俊秀臉兒,隨即又是一聲長嘆:“唉!若是咱楚兄弟在就好了,真想和他一醉方休啊!”
“呵呵……我這不是在嗎!”
張胖子話音剛落,酒肆外便響起了一道頗為熟悉的聲音,原本一向冷漠的七月流火立即轉過頭,恰巧看到秦堯白的笑容。
“楚兄弟?真的是你……”那位號稱冷麵槍者的七月流火卻是驟然一喜,立馬起身相迎,而張胖子也是拖著肥胖的身軀,跑到秦堯白麵前,一把抱住秦堯白,口中大呼道:“楚兄弟,你不知道啊!我可是想死你了!”
張胖子抱著秦堯白一直不肯撒手,最後還是七月流火強行將張胖子拉開,三人這才回到座位,而此時那兩壺火雲燒和一碟兒小菜也已經擺好。
“哈哈哈……楚兄弟,咱們相見一次還真是不易,這次可要一醉方休啊!”張胖子之前憂鬱的情緒瞬間一掃而光,當即為三人倒滿酒,三人先幹了一個,秦堯白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雖然張胖子和七月流火都知道他的身份,但還是加他楚兄弟,這就說明他們並不在意秦堯白到底是大秦的秦王,還是他們的楚兄弟。
對他們來說,只要秦堯白還是秦堯白,那便夠了。
不多時,這兩壺火雲燒居然被三人喝完,但三人卻正在興頭上,怎麼會被如此簡單打斷。
張胖子掏出僅有的幾個銅板放在桌子上,七月流火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而二人一同望向秦堯白。
秦堯白臉色一僵,他之前將身上的十萬兩銀票全部給秦紅陌,現在身上根本就是身無分文,三人大好的酒興,如今卻要因為沒錢而被終結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
只見秦堯白在張胖子二人詫異地目光起身,走到王吉身邊。
“蘇掌櫃,可否……”
秦堯白開口說道,但還未說完便被張胖子打斷,
“楚兄弟你喝醉了,這位是王老闆,不是蘇掌櫃。你搞錯啦!哈哈哈……”張胖子說著,竟是一陣大笑。
“哦?是嗎?我搞錯了?蘇掌櫃您說呢?”秦堯白卻是一陣不解的疑惑,扭頭看向這位不知是王老闆還是蘇掌櫃的中年男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