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歌和花月顏,其餘十七校尉六虎臣將秦堯白團團包圍。
“唰……”
二十三人全部單膝跪地,為首的盛於秀抱拳道:“聽聞世子殿下要封臺拜將,末將斗膽,敢問世子殿下,這封得是哪家的臺?拜得有事誰家的將?”
秦堯白看著他們,轉過身去閉上雙眸。
良久,秦堯白轉身開口,
“我封的秦家的臺,拜的便是秦家的將,我秦家鐵騎何須居於人下,此後千百年,不敬蒼生,不問鬼神,不尊帝王,不事朝綱!我秦家,便是秦家的主人,與那安城的唐家,不死不休!”秦堯白斷然開口,單膝跪地的二十三人頓時喜上心頭,紛紛起身。
“嗯?下雪了?”
秦堯白突然開口,便越過眾將走到帳外,此時帳外雪花飄零,這極北之地的雪花,比之靖遠道卻要大上不少,很快,這鵝毛般的大雪花便覆蓋了此處。
“來人,上酒,給兄弟們暖暖身子。”秦堯白斷喝一聲,不久前剛剛到了運糧官馬上將剛剛越的火雲燒分配下去。
素雪白衣,腰間配著一柄秦刀的秦堯白坐在一架馬車上,看著緩緩飄落的雪花,口中猛然灌進去一口溫熱烈酒,似火焰般燃燒,順著嗓子眼淌下,這感覺是簡直不要太爽。久而久之,秦堯白躺在漫雪花之間,任由飄零的雪花落下自己身上,他卻渾然不知,只是一口一口地喝著酒,緩解著他這些的傷痛,好像一匹嗜血的孤狼,獨自舔舐著受贍血跡。
大雪茫茫,江山如畫。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