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居然跟著臺上歌妓一同唱起，手中酒也一杯杯倒入肚中，傾瀉著一切，也喧囂著一切！

“呵！沒酒了？二，再取上一罈酒來！”粗糙大漢高呼。

“只有半罈老酒，可夠？”

一人聲音響起，粗糙大漢魯益本想發怒，卻被莫山南一把拉住。

“迅捷校尉麾下，標長莫山南參見世子殿下！”

莫山南一言，已有九分醉的魯益瞬間醒了六分，身上似有冷汗淌下。

“參見世子殿下！”

周圍百姓、商賈、士族、將士俱都行禮，秦堯白大手一揮，這才開口：“諸位請舉起手中酒，共飲之！”

“與殿下共飲！”

諸人酒罷，秦堯白又道：

“今日沒有世子，我秦堯白便是一酒客，諸位隨意便好！”

秦堯白完，便坐在莫山南桌上，同時招呼他們一行五人坐下，秦堯白給他們每裙上一碗酒，秦堯白拿來的半罈老酒卻正好倒完，秦堯白看了一眼緊促的五人，微微笑道：“我與諸位不是早就相識嗎？今日怎的如此生分？”

“殿下的是，是屬下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莫山南自嘲一笑，久經世故的他自然聽出秦堯白話中之意。

“我帶的酒不多，只有半壇而已，如今每人一碗，喝了這杯酒便是生死的交情，能飲否？”秦堯白率先端起酒。

莫山南五人相視一眼，俱都大笑而起，

“莫山南！”

“灑家魯益！”

“黃焦！”

“司徒鷇！”

“馬金酆！”

“願為殿下效死！”五人開口齊語，秦堯白卻一笑，道：

“誰要你們效死了？好好活著便好，到時候咱們可要一同殺那北荒蠻子！”

“好！那咱便應下與殿下共殺之約，日後的荒王城，定會出現我兄弟的身影！”莫山南端起火雲燒，六人共飲，暢談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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