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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荒荒臨殿。秦堯白拿下南望城已經有十日,此時若北荒樞密衛再無情報,那北荒養著他們便等於吃乾飯的。
拓跋韜沉著臉,顯然是對秦堯白在此北征一事極為憤怒,殿下耶律洪武等人也是面色不喜,尤其是耶律洪武,怒火都已經寫在了他的臉上。耶律洪武實在不知道秦堯白心中在想什麼,居然不去打對靖遠來易如反掌的安城。靖遠道的樞密衛也已有密報呈上,夏侯幕早已回到靖遠王府,但秦堯白在此出兵北征,卻是始料不及,而且秦堯白還帶著耶律洪武從未見過的四象都騎衛,這對北荒來,無疑是雪上加霜。
“耶律大帥,依你看,這該如何是好啊?”拓跋韜強忍著心中怒火開口,語氣盡量和善,畢竟耶律洪武乃是當世活神仙。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秦堯白既然敢率區區七萬五千兵卒攻我北荒,我北荒又豈能弱了朝氣勢,他既來,便來好了!”耶律洪武單膝跪地,先前拓跋韜曾特許耶律洪武在朝不跪,但如今這位當世活神仙卻向拓跋韜下跪,可見其決心,“陛下請放心,他既敢來,那便永遠留在北荒好了!”
“好!北荒百萬鐵騎任憑大帥調動,只要能斬殺秦堯白。朕,要讓秦家在夏洲消失!”拓跋韜眯著眼,眼神中盡是殺意。
“臣,遵旨!”
耶律洪武依令而下,而拓跋韜看著離開的耶律洪武,心中似是不放心,起身走出荒臨殿。
“陛下,這是要回御書房?”
服侍拓跋韜多年的安綠海開口問道。
“不!去神刀閣!”
拓跋韜了一句,便向前匆忙離開,安綠海只得快步追上。
秦堯白攻下南望城後第四日,皇甫燭屠便攻下搏嘯城,更是一舉斬殺北荒王室血親,功勞甚大。但肖瓚和凌鳩山也不甘落後於皇甫燭屠,分別於第八日和第十一日拿下兩城,城中五千北荒兵卒全部被屠殺,無一例外,但三城百姓,卻無一人死亡,這是秦宗當年立下的規矩。沙場之上,屠殺兵卒可以,但若是殺無辜百姓,便要遭受靖遠五馬分屍之刑。
這便是秦宗!
這便是秦家鐵騎!
這便是甲下兵馬之雄!
秦家鐵騎勇武,為夏洲五朝七國公認,但現在,秦家鐵騎卻已經摺了一半,而且秦宗戰死,這才是對秦家鐵騎最大的影響。
搏嘯城後便是溟彝丘,但秦堯白此行絕不是那麼容易,北荒兵卒有多敬佩秦家鐵騎,便有多麼想戰勝秦家鐵騎,甚至連一些北荒的江湖門派都來阻擊秦堯白,秦堯白駐守南望城十日,在前往搏嘯城的路上,秦堯白遭受數百人圍堵,他們都想與秦堯白一戰,目的僅僅是簡單的阻止秦堯白繼續攻城。
“秦堯白,你犯我北荒皇朝疆域,便休想再要回去,即便我攔不住你,但我死了,北荒還有千千萬萬的我,終歸能把你攔住的。”秦堯白麵前一人,乃是一片十品宗師級高手,放在簇也是數一數二的強者,此刻攔住秦堯白,與之同來的還有七人。
“對!你還是早些回去,興許還能保住性命,否則,我們耶律大帥,定會讓你葬身於此!”有人開口附和,但端坐於價值千金的玉蘭白龍駒上的秦堯白卻有些明顯的不耐煩,這已經是今第六波前來阻截之人,六七十人的話都不盡相同,聽都聽膩了。
“戰爭便是如此,你們無法抉擇,我也無法抉擇。你以為我攻打北荒是對你們的傷害?呵呵!你們錯了,秦家鐵騎自建立四十餘年來,便從未屠殺過無辜百姓,我們只殺兵卒。”秦堯白開口,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完,這已經是他無數遍這句話了。
“難道就不能不殺?”
有人不屑一顧,開口道。
“不殺?你來告訴我如何能夠不殺?你能讓耶律洪武不殺我靖遠鐵騎嗎?我們不殺北荒鐵騎,你們便會反過來殺我們,難道你北荒的人命是人命,我靖遠的百姓便一文不值嗎?”秦堯白怒吼,現在的他是真的有些憤怒了。
“讓開,你別逼我出手!我不想破了這個規矩,讓秦家鐵騎徹底失去束縛,變成殺饒魔。”秦堯白厲聲道,本想出言相激,但卻被秦堯白一槍掃到一旁。
“我不殺你,可不代表你能在我面前胡蹦亂跳。”秦堯白提起手中血神淚,拍馬向前,但他現在一出手,卻是引起北荒江湖眾多高手的憤怒。
秦堯白當即大怒,悍然出手。
本來秦堯白是不想動手的,若是此行只他一人,秦堯白完全可以躲過,但他身後還有數萬的秦家兵卒,試問,秦堯白又怎麼可能肚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