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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洲現在發生的一切,秦堯白都沒有精力去理會,夕陽西下的時分,他卻看到了一個並不陌生但又不熟悉的人。
一名青年扛著一柄鏽跡斑斑的斷劍,在這個毫無生機的大漠中行走,他的身旁,還有一名女子,手中亦是握著一柄劍,看起來卻是英氣十足。這個荒草叢生且綿延千里的大漠中,卻有這兩人行走,秦堯白都不得不懷疑,這人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
而秦堯白看到那青年,卻是一笑,青年扛著一柄斷劍,雖是和旁邊女子並肩而行,但斷劍青年卻總是不自覺地落後半步,英氣十足的女子看到了前方的軍伍,下意識地看向他身旁也算身後的青年,斷劍青年抬頭一看,突然一滯,而後是大喜,但之後便是憤恨。
斷劍青年扛著斷劍前來,盛於秀等人也沒有阻攔的打算,秦堯白沒有下令,他們看著便行,如今世間能山秦堯白的人屈指可數,他們自然也不會擔心秦堯白受傷。
“姓秦的,枉我大老遠的跑來救你,你居然已經打完了,你對得起我嗎?你……你你對得起我嗎?我告訴你,這次若沒有一頓好酒,可別想讓我恕你的罪!”斷劍青年站在秦堯白馬前沉默許久,突然舉起斷劍指著秦堯白,但卻是讓秦堯白哭笑不得。
秦堯白微微欠身,道:“可我好像記得,某人,下次見面,他請我喝好酒!”
秦堯白話音落下,斷劍青年一陣尷尬,臉色一陣變換,正是當年和秦堯白在安城十三日的崔斷劍崔略。
“呃……最近囊中羞澀,請你喝酒那事往後延延……不對啊!你給我下來,轉移我注意力是吧?姓秦的,今要不揍得你鼻青臉腫滿嘴求饒,我就……我就下次少喝一碗火雲燒!”崔略尷尬之後,卻突然醒悟過來,而秦堯白也是一步跳下馬來,笑著看著崔略。
“對了,姓秦的,咱們打一架吧?”崔略突然道,就連秦堯白也是錯愕不已。
“打一架?為什麼?”
秦堯白不解問道。
“聽前些你入了陸地神仙境界,我想試試!還有啊,等會讓著我點,後面那女子是嘯劍山莊的大姐,其父就是前些年最新入地武榜的鳳嘯,而且……”崔略聲道,同時心翼翼地看著後方那名英氣女子。
“好好好……我明白,那女子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秦堯白又怎會不明白崔略的意思,至於鳳嘯,秦堯白也曾聽過,鳳嘯乃是璃雪皇朝一劍道宗師,但前幾年武閣武評卻突然將鳳嘯列入地武榜,江湖中很多高手都是不服,尤其是地武榜上那些排名在鳳嘯之後的武玄境高手,更是親上嘯劍山莊挑戰鳳嘯,但他們卻被鳳嘯一劍擊敗,而此時的鳳嘯卻已然踏入十二品神變之境,頓時在江湖中宣告大起。
秦堯白完,抽出腰間所佩東傾刀,秦堯白沒有學過刀,但這些年耳濡目染,對於秦家鐵騎中流傳的刀法也是頗為熟悉。
“嘿嘿嘿……姓秦的,你且看我這一劍,能是葬否?”崔略大笑一聲,手中斷劍上劍氣噴湧,一股荒涼的氣息傳出。
霎時間,地之間風雲四起。
“此劍……難道是傳言之中的葬劍?”秦堯白喃喃一聲,但看崔略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所用劍法是什麼,但秦堯白卻聽老頭子過。
數十年之前,有一劍客在江湖中聲名大噪,但是卻引起江湖的血雨腥風,此人有不輸儒聖之才,亦有不輸劍聖之資,在江湖中卻是仇家極多。
在其四十歲那年,江湖中所有仇家尋上門來,而那人卻是一人自顧飲酒,絲毫不在意刀光劍影繚繞的門口,此人一劍出,似乎有地葬滅,而唯一活下來的一人,只聽到一句“葬!”
後來,唯一活下來的那人也瘋了,但他所的話無人相信,誰都知道江湖中諸多高手身死,但沒有人知道死在誰的手中,而那位劍客也在江湖中銷聲匿跡,但是,卻有葬之劍的傳流傳下來。
秦堯白手中東傾刀亦是刀芒大盛,雖然崔略如今只有九品宗師之境,但這一劍,卻是讓秦堯白感到有些棘手。
“葬!”
崔略怒喝一聲,手中斷劍似乎變為一柄絕世魔劍,一股黑色的氣流縈繞在斷劍之上。
崔略一劍斬下,而他身後那女子亦是眼眸一亮。
一劍出,地陷!
秦堯白微微一笑,手中東傾刀刀鋒上吞吐寒芒,一刀劈出。
刀芒劍氣相交。
秦堯白卻是驚詫不已,這劍法極強,不輸於劍仙所留劍法《青蓮劍歌》,而且毀滅力極強,雖然崔略僅僅是九品宗師,但這一劍卻是能山武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