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上場,勢如破竹。
連贏三場。
勢頭正盛,武鬥場內,無數看客、賭徒,大聲歡呼。
賠錢的賭徒則是破口大罵。
李沐魚將狀態調整好,拿出一隻小酒壺,原先沒有飲酒的習慣,丹藥練不成,退而求其次。
喝口酒,其中藥物,剛浸泡沒幾天,藥性很弱。
見李沐魚喝酒,周茹,安諾並未太在意。
倒是有一人舔了舔嘴唇。
李沐魚怔了下,旋即瞭然,將酒壺遞過去。
花臥酒嘴饞了,嗅到酒香,五臟廟就在造反,老宗師饞酒了。
“不好吧。”
老宗師客氣上了,雙手倒是實誠,按耐不住,想要接過來。
李沐魚輕聲道:
“上好的‘流霞’,泡上‘三冬蟲’等藥物在內,起到穩步恢復效果。”
“您是喝酒的行家,幫晚輩指點指點。”
花臥酒笑呵呵說道:
“我怎麼突然看李少爺就這麼順眼了呢。”
李沐魚微笑道:
“要是能讓你老看順眼,拿多少的好酒都不可惜。”
花臥酒咧嘴笑著,接過酒壺,仰頭喝了一口,咂摸著嘴,意猶未盡。
“不錯,藥性弱了些,應當再多浸泡一段時間,半年以上最好,其他的都沒問題。”
“不愧是用毒的高手,藥物方面,比我這個門外漢要精通,我沒什麼好指點你的。”
“就是這酒要是能換成‘梅冬’就最好了。”
李沐魚想了想,輕輕點頭,若有所思。
“多謝前輩指點。”
見李沐魚狀態調整好,安諾詢問道:
“還打算繼續嗎?”
李沐魚看了眼時間,說道:
“暫時先這樣,再繼續,怕是賭場就該罵人了。”
“要不咱們演一場?”
安諾輕聲道:
“沒必要。”
李沐魚說道:
“那隨意。”
“安宗師,我們是否乾點我們都關心的事。”
安諾並未敷衍,點頭道:
“可以。”
“已經安排好,就跟我來。”
這時,周茹忽地開口,看向兩人,詢問道:
“我可以旁觀嗎?”
安諾遲疑幾秒,說道:
“他不介意就可以。”
周茹聞言轉頭看著李沐魚,眼神微兇。
李沐魚識趣的點頭。
安諾說道:
“那好,跟我來。”
“陳爺你們幾位,稍作休息。”
陳煜學想跟過去,他一是不放心黑旗軍,二來,是不放心李沐魚。
如今這些情況,他都看在眼中。
李沐魚要來無限武鬥場,周茹跟著,真就是為了看武鬥?
老頭子還不瞎,看的出周茹的心意。
擔心李沐魚還未到武鬥場,就遭到襲殺,上次已經發生,她是事後瞭解。
這趟來,完全就是在給李沐魚這混小子做保鏢。
並且,在武鬥場,黑旗軍不好太放肆,稍稍要在意周茹。
任誰都看的出,周茹有意在做李沐魚的護身符。
這又跟上了。
陳煜學心裡頭嘆氣,牙花子都要咬碎了。
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痛心感。
武鬥場一處高規格訓練室。
訓練室內。
安諾將一摞資料遞給他,說道:
“只能在這裡看,出了門,不允許洩露,否則,所有黑旗軍都會追殺你。”
李沐魚淡淡一笑,接過資料,坐下來,認真閱讀這些資料。
邊上。
安諾目光看著周茹說道:
“小姐,可需要我陪你訓練,他或許要用大量時間,期間恐怕會很無聊。”
宗師陪練,周茹欣然答應。
安諾先是對周茹的當前狀況進行檢查,評估。
之後,進行計劃安排,對周茹的訓練進度和強度,進行調整。
沒多久,李沐魚耳邊聽到周茹的慘叫聲。
相比於陳煜學、孟年師徒的訓練,安諾的訓練安排,一絲不苟,更加專業嚴苛,是根據黑旗軍的思維邏輯進行安排。
當然,前提是周茹能有足夠的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