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武鬥場。
李沐魚回到訓練室。
繼續研究火術。
司馬瑾等人,觀察許久,一切流放城各處都很安穩,並無惡性事件。
他們倒是放心不少。
倒不是擔心李沐魚會出問題,實際是,李沐魚在黑旗軍的監管當中,流放城各勢力若是出事,黑旗軍也會遭受連帶責任。
李沐魚通知黃連,可與元中鶴適當接觸。
做到情報交流。
一些棘手,他們不方便做的事情,可以跟元中鶴溝通。
借他們的手做事。
一早。
李沐魚剛剛從訓練室走出。
司馬瑾無聲來到附近。
李沐魚揉著眼睛,吐槽道:
“馬大師,你走路能不能發出點聲,這是在你們地盤,也不是大半夜翻寡婦的牆頭。”
司馬瑾聞言,神色微凝。
他自認為自身的隱匿手段不差,雖說比不上溫旭,那也不至於讓一個四級武者就這麼隨意發現。
當初聽溫旭說起此事,他並不信。
一是在黑旗軍,斥候手段溫旭說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二來,他不信一個四級武者能有這份能力。
現實告訴他,是的,這個年輕人就是能夠發現。
手段也好,特殊戰兵也罷。
司馬瑾確定這件事。
然後。
他就看到司馬瑾冷著臉,嚴肅開口道:
“通知你一聲,有兩場武鬥,你必須贏下。”
李沐魚聞言皺了皺眉頭,疑惑不解道:
“這個‘必須’是幾個意思?”
司馬瑾說道:
“剛得到訊息,張景和靈花會在最近幾天出關,到時,他們兩人會挑戰你,或者說,有意鎮壓你。”
李沐魚低眉思索,鬱悶說道:
“不是,就因為我連贏一週?”
“張景就罷了,他畢竟是東曦教參商的的徒弟,30歲,五級巔峰,我記得最近他一直閉關,有意想要在30歲之前突破,成為最年輕的小宗師。”
“過幾日出關?咋了,不閉關了?”
“還是說憋不出來,給自己找個臺階?”
司馬瑾說道:
“張景的事,我們並不清楚,到時你可以親自問他。”
李沐魚滿眼狐疑,質問道:
“張景就罷了,我也認了。”
“靈花也摻和,你們是什麼意思?”
“非得弄死我?”
“之前不是說好了對手僅限武夫,靈花是劍修,我說的沒錯吧?”
“而且,她還是花老的徒弟,她湊什麼熱鬧?”
“武夫這條道上找不回面子,準備在劍道上搞我?”
司馬瑾一絲不苟說道:
“這是花老的提議,你若是不滿,可以拒絕。”
“你是姚酥的徒弟,我沒說錯吧?”
李沐魚怔了下,愕然道:
“就因為這個,咋滴了,你們還跟我師父有仇嗎?”
“時間線對不上吧?”
司馬瑾說道:
“劍修與劍修捉對廝殺,不決生死。”
“再者說,‘武神境’並非僅限武夫一道,若是如此,那也太小瞧裴武神,你也太小看‘武神’二字。”
“‘武神境’是一種狀態、心態。那等心境之中,無論是拳頭,還是長劍,並無區別。”
“張景,你必須贏下,否則後患無窮。”
“至於靈活,你要答應嗎?”
李沐魚並未立即答應,認真琢磨,說道:
“我能提要求嗎?”
司馬瑾遲疑片刻,回應道:
“你可以提,是否答應,我不做答覆。”
李沐魚神色陡然認真,說道:
“無論勝負,我想跟花老學劍。”
司馬瑾聞言,倍感詫異,目光微凝,疑聲道:
“你想做花老的不記名弟子?”
李沐魚認真說道:
“能做,自然最好,做不了,就像之前武道訓練一樣,想要得到花老的指導。”
司馬瑾想了想,輕聲道:
“這事我會轉達,是否答應,要等花老。”
李沐魚點頭道:
“我明白,別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