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關心我?”
“自然關心,你若沒了,我哥哥還沒全身而退,新皇不得拿他開刀啊!”
“那你怕是得多關心關心了,新皇登基,太醫院裡就不完全是我的人了,從前的藥方也就有了一些改變,這樣下去,你哥哥的依仗怕是很快就要沒了。”
陸九思說的也都是實話,皇上登基之後,口口聲聲說要加大太醫院人手,儘快為自己找出解藥,可事實上加派的人已經悄悄改了那藥方的劑量,所以陸九思已經沒有在服用太醫院的藥。
“這不是正常的,你雖是攝政王,可權利幾乎大於皇上,他自然是想弄死你的,那你現在可有對策?”
“哪有什麼對策,能活一天是一天罷了。”
“這麼說來,得儘早為我哥哥打算了。”
陸九思差點想敲她的腦子,居然心裡只想著自己的哥哥。
“你就沒有一點想救我的打算嗎?”
“我能有太醫院厲害啊,我沒把握。”
“都不試一試就放棄了嗎?”
“我沒空……額,也…也不是,改天方便了你取一點血給我,然後才能確定能不能解。”
陸九思立刻掏出沈南嫣送他的匕首,就要取血,被沈南嫣一把拉住了他白皙精瘦的手腕,兩人的面板接觸,瞬間讓陸九思紅了耳尖。
“你幹嘛?”
“取血。”
“你這是什麼野蠻的招數,行了,收起來吧,改天我自己取。”
“也好。”
“下去吧,我要進府了。”
其實馬車早已經停下。
想問的話已經問到,所以陸九思也沒糾纏,很快便下了馬車,隨後也沒離開,只是站在原地看著馬車漸漸走遠。
當天夜裡,吳悠就被沈南嫣安排了出去,明面上的賭坊好找,那種暗地裡的賭坊一般都有人看守,所以並不是那麼容易進的。
第二天一早,沈南嫣就讓人給沈雲之傳話,說要借用衛澤一日,只是衛澤剛到沈南嫣的院子,就見一個小廝急急忙忙跑了進去。
“五小姐,信,信,是蘇家大公子送來的,讓立刻馬上交到您手裡。”
袁嬤嬤接過信送到沈南嫣手裡,事關蘇家,沈南嫣立刻拆開信封,映入眼簾的寥寥數句,讓沈南嫣目光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