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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6

給錢綣的東西。

也不是故意去檢視別人的東西,只不過沈相宜讓他轉交的是幾張明信片,不算偷看,是明目張膽的看。

杜若酩想起之前跟沈相宜完全不熟的時候,在她的自習室座位下撿到過一張印著鯨落的明信片,看來沈同學很喜歡收集好看的明信片。

“卷哥現在也喜歡收集了?”杜若酩心裡想著,隨意翻看了一下這幾張明信片,也都印著很好看的風景,與那張鯨落不同,這些都是沒有字跡的嶄新的明信片。

其中有一張,吸引了杜若酩的目光。幾棵不甚出奇的棕櫚樹,卻因為有一片大好陽光在它們背後映襯著,而顯得朦朧又溫暖。

“看什麼呢,這麼出神?”今天是第二次被人這麼問了,杜若酩剛想著這誰啊學沈相宜說話,一轉臉就看到同桌張有弛已就位。

“你怎麼來了?”杜若酩驚訝反問。

“我來自習啊,”張有弛也跟著一臉驚訝,“你怎麼好像不太樂意看到我?”

“不是……你傷還沒好,也不用這麼堅強不屈吧。”杜若酩下意識地低頭瞥了一眼張有弛的腳踝,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將纏在腳踝上的臃腫繃帶給拿掉了。

“其實沒那麼嚴重,”張有弛說這話的時候,忽然輕笑起來,“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

然而粗線條的杜若酩還沒琢磨過味兒來,錢綣就如風一般捲進了教室。

“卷哥,沈同學讓我把這些給你。”杜若酩抬手將明信片遞給路過張有弛那一側的錢綣,卻被張有弛打劫了下來。

“這個地方我好像也去過,”張有弛指著被杜若酩放在最上面的印有陽光和棕櫚樹的明信片,問道,“是不是在馬來西亞?”

“不知道啊,”杜若酩聳聳肩,“我只是個傳話的。”

“棕櫚樹不都長得差不多麼,領導你怎麼分得出來是哪個國家的?”錢綣從張有弛手裡拿過紙片,仔細檢視起來。

“因為馬來西亞那邊的棕櫚樹,特別粗壯高大,”張有弛振振有詞地說道,“這麼不相信我的判斷,那等高考完了一起去驗證一下不就行了。”

“好啊,一言為定。”錢綣瞬間抓住張有弛的話頭,開心說道,“還要叫上相相,誰不去誰小狗。”

“沒問題。”張有弛說完這句,才有轉回來對杜若酩重複了一遍,“誰不去誰小狗。”

然而杜若酩在聽到“高考”兩個字之後,就再也沒能仔細關注張有弛和錢綣的對話了。

他已經條件反射地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