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沐浴。
&esp;&esp;夙沐也知道自己問得有點問題,只能重新問他:“舅舅,你認真想想,在錢府,有誰可以接觸到你的背袋?”
&esp;&esp;“王管家,錢員外及其子錢銘生,還有……”陸書白絞盡腦汁地思索,卻再也說不出來人了。
&esp;&esp;“王管家跟你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會栽贓陷害你,何況他人也不在府邸,錢本來就是我爹的,我爹也沒理由這樣做。”
&esp;&esp;錢銘生強裝鎮定地道,“至於我,就更沒可能了,我平日裡沒有什麼花銷,衣食住行皆在府中,我爹孃每月還會給我數十兩銀,我可犯不著去偷這個錢,還嫁禍於你。”
&esp;&esp;縣尉看著他就心煩,“錢銘生行賄罪刑已供認,現沒收行賄錢財一百兩,杖二十,罰銀十貫,行刑!”
&esp;&esp;衙役拉著臉色蒼白的錢銘生出到大堂。
&esp;&esp;錢員外緊跟其後。
&esp;&esp;沒一會兒,就響起了錢銘生的慘聲嚎叫。
&esp;&esp;二十杖下來,錢銘生徹底暈死過去。
&esp;&esp;衙役拉屍體一樣提著他回來,任由錢員外抱在懷裡。
&esp;&esp;“銘兒,你有沒有事?別嚇爹啊。”
&esp;&esp;“狀告人錢員外,請問被告人偷竊一事,你可有人證?”
&esp;&esp;錢員外哭著搖頭:“是小兒看到,帶草民跟幾個下人去搜的,並無人證。”
&esp;&esp;縣尉沉吟片刻,目光落到陸書白身上:“本官雖觀你性情,不像是貪財之人,但你們雙方人證物證皆無,錢員外幾人又當場從你身上搜出了銀票,因此,本官只能暫時將你收監,待查明真相,再行判案。”
&esp;&esp;他看向夙沐:“鑑於你對本官的不信任,本官可以特許你參與此次查案。若你能先於本官尋得證據,以洗脫爾舅之嫌疑,本官亦可放人。對此,爾等可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