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針也行,你拿繡花針給我扎都行!”張秀儷心裡充滿了期待。
&esp;&esp;知道自己的問題可能並不容易解決,但既然夙笙說她可以,那就一定還有希望。
&esp;&esp;她拉著夙笙去了裡屋,關上門。
&esp;&esp;“是要脫衣服嗎?”
&esp;&esp;張秀儷一點都不害羞,上手就去脫自己的衣服。
&esp;&esp;雖然前世就知道舅母是個什麼樣的性子,但見她這樣,夙笙還是有點想笑。
&esp;&esp;“先坐下吧。”
&esp;&esp;……
&esp;&esp;另一邊。
&esp;&esp;元亓一回來就去見了齊舒珩。
&esp;&esp;“主子,死者確實是夙子青,不是夙子柏。情況如衙役所言,兇犯未留下絲毫痕跡。許是昨夜雨落,抑或兇手擦去腳跡,地上亦未曾發現有他人足印。”
&esp;&esp;“那就是沒有找到兇手了。具體是怎麼死的,知道嗎?”
&esp;&esp;“孫婆子說是…樹妖。”元亓抬頭,看向躺椅上的齊舒珩。
&esp;&esp;見其臥在搖椅上,眼皮耷拉,面容蒼白,他輕步上前將毛毯往上拽了一下。
&esp;&esp;“仵作那邊的說詞是被利器刺入而死,死前心臟被那利器攪動過,且體內殘留有不少青色的汁液。”
&esp;&esp;“荒謬。”齊舒珩掀起沉重的眼皮,笑了笑,“所以,你也覺得是樹妖?”
&esp;&esp;“主子知道我不信這些的,不過,也不排除是有人想往樹妖那邊引。”元亓眉頭一皺,“我偷偷看過夙子青的屍體,我總覺得他死的樣子很像上回主子讓我處理的那個乞丐。”
&esp;&esp;齊舒珩沒作答,只幽幽地吩咐:“你找個時間請夙姑娘過來一趟,有件事我想和她單獨談談。”
&esp;&esp;“那等大家睡了,我今晚偷偷去請。”元亓回道。
&esp;&esp;“不可,你想毀人名聲不成?”齊舒珩瞥了一眼他,“罷了,此事暫且先不提,本王乏了,你退下吧。”
&esp;&esp; 你殺不掉她
&esp;&esp;村頭夙家。
&esp;&esp;氣氛莊嚴而悲傷。
&esp;&esp;堂裡,夙老頭穿著素服,手持哀杖,眼眶淚水打轉。
&esp;&esp;“造孽啊!這好好的人,怎麼突然間就沒了啊!”
&esp;&esp;夙老頭痛心疾首地捶胸頓足,眼中滿是悲痛和憤恨。
&esp;&esp;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堂裡迴盪,讓人聽了不禁感到心酸。
&esp;&esp;得知噩耗後,平日裡不怎麼來往的鄉里鄉親大多都趕了過來幫忙料理後事。
&esp;&esp;聽聞夙老頭的哀嚎,他們紛紛慰問,勸他節哀順變,保重身體。
&esp;&esp;看著夙老頭蒼老的面容,眾人心中充滿了同情。
&esp;&esp;都說奔喪不奔喜,大興村四個姓,鄉里鄉親基本上都是親戚,所以平時再看不慣,遇到有喪事的也都會去幫忙。
&esp;&esp;反而是喜事,一般有人請了才會去。
&esp;&esp;白事不請自來,紅事不請不來,喜事禮到人不到可以原諒,白事哪怕是遠在京城,也要趕回來。
&esp;&esp;畢竟,死者為大,恩恩怨怨隨著離世也成過眼雲煙了。
&esp;&esp;夙老頭擦了擦眼淚,轉過頭,掃了一圈。
&esp;&esp;“老二家的孩子,他們一個都沒有來嗎?讓人去叫了沒有?”
&esp;&esp;“沒來,一個沒來。”吳氏紅著眼眶,刻意沒提陸書白兩口子有代替他們過來祭拜。
&esp;&esp;“都是一群白眼狼,歸根結底還是夙笙那死丫頭的錯,她就是個掃把星,專門回來克我們的,她一回來,我們家就全遭了難。
&esp;&esp;這要是擱以前,夙陌幾兄弟哪裡敢不來?您跟婆婆一句話,他們早跑回來了,如今他們妹妹回來了,藉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