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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話說到此,阮音也不裝了:
&esp;&esp;“是啊,我都腳疼了,你們還不理我,說跑就跑。成繡,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姐姐看?”
&esp;&esp;“姐姐?”
&esp;&esp;成繡望著她,目中滿是譏諷:“你覺得,你配嗎?”
&esp;&esp;“你!”
&esp;&esp;阮音氣急,轉身去問鴻雁:“姐姐,你說句話啊,你到時為我們主持主持公道。我到底做什麼了,好歹說個清楚!”
&esp;&esp;“阮音。”
&esp;&esp;鴻雁幫理不幫親:“這件事,的確是你不對。繡繡既然不想跟那個陳掌櫃有牽扯,咱們直接走就是了。何必又惹麻煩呢?”
&esp;&esp;她本是好意,可聽在阮音的耳中,就變了味了。
&esp;&esp;“好呀,我給你們大家惹麻煩了是嗎?所以現在全部的錯都怪哉我頭上了?”
&esp;&esp;見她情緒激動,鴻雁過來拉她想要勸說。可一把被她揮開:
&esp;&esp;“我不過是瞧著對方是布莊的掌櫃,若是能攀上這個關係,沒準往後能從中找點什麼夥計。對了,姐姐你的針線不是最好嗎?若是能來做個繡娘,是不是家裡日子就能好過一些了?我為什麼,我不是一直為這個家著想,可你們呢?”
&esp;&esp;阮音捶打自己胸口,一副萬分難過的樣子:“你們一個個的,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我,冤枉我!”
&esp;&esp;她聲音喊的大,又帶著哭腔,弄得鴻雁也跟著內疚起來,小聲道:“阮音,我們不是故意的。”
&esp;&esp;嘖嘖嘖,成繡冷眼旁觀,覺得這個表姐在鄉下養著,實在是屈才了。
&esp;&esp;就這爆發力,這說話顛倒黑白的邏輯,就是放在侯府別院裡,那也是個人才啊。
&esp;&esp;看老實巴交的鴻雁被她整個給繞糊塗,可成繡卻清醒的很。
&esp;&esp;“不對吧。”
&esp;&esp;她望著阮音:“你若是一直為家裡著想,應當是想著自己能為這個家貢獻點什麼,而不應該是鴻雁姐能做什麼。那這樣的話,做貢獻的是鴻雁姐,不是你啊。”
&esp;&esp;阮音真是恨急了成繡這張嘴,恨不得上去撕爛才好。
&esp;&esp;可想起答應陳默陽的事,她忍下了。
&esp;&esp;何況,想要後續接近陳默陽,也是非成繡不可啊。
&esp;&esp;“瞧你這話說的,什麼你的我的,一筆寫不出兩個林字,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呢。”
&esp;&esp;“一家人不假,可活都是鴻雁姐在做,苦累委屈也都是她在受著。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成你的功勞了。所以咱們說話還是注意些,既然都不辦事,那就把尾巴收收,別還那麼招搖。”
&esp;&esp;眼下兩人針鋒相對,又要吵起來,鴻雁勸道:“好容易出來一次,可別再吵了吧。好了,都少說幾句,誰做都行,算了,我看著也是轉不下去,咱們索性出城去等著,早點回家吧。”
&esp;&esp;成繡贊同,阮音倒是還想再看看,可礙於另外兩人,只有委屈的跟著一起回去。
&esp;&esp;跟來時相反,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話。
&esp;&esp;趕車的老大爺還笑著問呢:“怎麼去時候跟百靈鳥一樣,回來都成啞巴了?”
&esp;&esp;阮音氣急,沒忍住回了句:“你才是啞巴,你們全家都是啞巴。”
&esp;&esp;她素來在外面裝的都是一副好樣子,今兒卻突然這般,嚇的那趕車老大爺差點沒驚掉了手中的鞭子,問了好幾遍阮音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esp;&esp;她罵完,心裡更是後悔委屈,自己多年的人設今兒一下子破功了。可怨誰呢,都是成繡那個死丫頭害的。
&esp;&esp;心中對成繡的怨念,簡直是達到了頂點。
&esp;&esp;等下車後,阮音直接將鴻雁給拽到了一邊,明顯是要孤立成繡的樣子。
&esp;&esp;“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