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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楊恆才看了一半就氣的一把攥住,看不下去了。
&esp;&esp;“這毒婦是不是瘋了?後宅裡逗逗心眼也就得了,居然還妄圖把手伸到朝堂,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麼?”
&esp;&esp;“誰知道呢。”齊睿伸直了腿。得到訊息後,連日來的奔波讓他覺得雙腿都快僵住了,趁著這個功夫活動活動。
&esp;&esp;“她是瘋了,真的是瘋了。”
&esp;&esp;楊恆來回踱步,突然停在齊睿跟前:“不行,這件事你得告訴侯爺。”
&esp;&esp;“我的話,你覺得他會聽麼?”齊睿嘴角露出譏諷意味:“倘若他能聽進去,侯府裡至於鬧成現在這般烏煙瘴氣?”
&esp;&esp;“可現在不一樣,從前是沒有證據,如今有這血書為證”
&esp;&esp;“血書是我的人,拼死捎回來的。臨進門,東西遞過來的那一刻咽的氣。你覺得,她那邊編排了多少話在等著我?她已經修的一身老白蓮本事,我可弄不過。”
&esp;&esp;“哎!多少英雄難過美人關,想不到侯爺一世英名,最終卻被個女人玩弄。”
&esp;&esp;“什麼英雄美人,不過是他自己騙自己罷了。後宅裡多少冤魂,那女人再能耐,豈能事事遮掩的密不透風?這些年,也有過風言風語,只不過他不敢相信罷了。比起別的,他更不允許自己一世英名有任何的折損。”
&esp;&esp;楊恆聽罷,拍了拍他的肩膀,萬分同情:“兄弟,你受苦了。”
&esp;&esp;“我倒是要多謝她呢。”
&esp;&esp;齊睿拿過血書,指著上面一點:“瞧見沒,這是什麼?”
&esp;&esp;楊恆湊過去,看見上面寫的之後,眼睛越瞪越大。
&esp;&esp;“如今這水患越發嚴重,戶部正發愁呢。這可真是打瞌睡來個送枕頭的,我來之前已經送了一封密報過去,告訴他們黃商由家囤積米麵無數。只怕最近一段時間,都有的她去折騰了。”
&esp;&esp;楊恆轉憂為安:“好小子,原來你都弄好了,虧我這還擔心呢。哈哈,害的我擔心一場,還不快去天香樓給我接風洗塵!”
&esp;&esp;正說著,獄卒小跑著進來,對楊恆彎腰哈背:“世子爺,天香樓的酒菜,都送來了,正在外面候著呢。”
&esp;&esp;他哈哈一抬手:“妹子走了,這地方瞧著也黑黢黢的,甚是心煩。這兒啊,小爺不待了,酒菜就賞你了,順便好好洗洗你那雙眼,省的總是狗眼看人低。”
&esp;&esp;獄卒進來時怠慢了他,原本還以為是躲不過一頓皮肉之苦了。沒想到,楊恆這麼就要離開,並賞賜自己一桌好酒好菜,頓時喜的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一直拼命道謝:“多謝世子爺,多謝世子爺!”
&esp;&esp;楊恆哈哈大笑,拽過齊睿的胳膊,便大搖大擺向外走去。
&esp;&esp;等他們走後,獄卒美滋滋的走出去,瞧見外面天香樓的人還端著食盒茫然的站著,不禁覺得自己傲氣萬分,一揮手:“去,把飯菜都給我送進去,擺好,酒也滿上,爺爺我今日要大擺宴席!”
&esp;&esp;這廂後續的故事,成繡都不知道了。
&esp;&esp;回去的道路上,處處都是碧色茵茵。
&esp;&esp;牛車在前面慢慢的走著,成繡坐在車上,周圍是兩卷絹布,高高的正好靠在背後,舒服極了。
&esp;&esp;成繡開始悠閒的看起了周遭的風景。
&esp;&esp;兩邊的綠樹成行,間隙望去,有田地間長出了綠色的小苗。而田地的周邊,則有花花草草,星點環繞鋪墊成一幅美麗的畫卷。
&esp;&esp;夏天的日頭還是很足,似乎是為了彌補前些日子的陰雨,陽光曬的,幾乎讓人快要睜不開眼了。
&esp;&esp;成繡用手在眉間搭了個涼棚,微微測臉,便瞧見了那寬厚的脊背。
&esp;&esp;今日以前,徐卿在她印象中,就是個消瘦的白淨書生。
&esp;&esp;卻是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肩膀是這樣的寬大,寬到可以安全的靠在上面。原來他的背,是這樣的寬厚,厚到